他在震怒的同时，也是极其痛心的。

已经N多年都没落过泪的他今天那双腥红的双眸却湿润了。

他眼含泪水是因为凌佳婉伤透了他的心。

而林陌陌也与他一样，当她听到凌佳婉跟洛翊承认是她陷害的凌寒夜时，深受打击的她也差点没承受住，晕倒过去。

当时她就踉跄了一步，差点跌倒，还好的是凌言璐和离她近的一名女宾客及时扶住了她。

此时她那双被泪水湿润的眸子中盈满了深深的伤痛，而那种被女儿狠狠伤害的痛是无法言喻的。

深受打击的她靠在凌言璐的身上，都有些快要站不住了。

凌言璐如果不是看在以前的份上，她也早就冲过去给凌佳婉一巴掌了。

她湿润的双眸也是愤怒至极的看着凌佳婉，语带着哭腔吼道：“凌佳婉，你连爹地都陷害，你还不是人，你到底还有没有心？你的心到底是怎么做的？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凌佳婉见凌寒夜打了她，却一句话都没说，她连忙哭着道歉：“爹地，对不起，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被迫的，我也不想伤害你和妈咪，对不起，对不起……”

凌寒夜眼神阴沉犀利的盯着她，额头已是青筋爆出，握紧了拳头，如果他不曾养育过凌佳婉，他一定会将她直接掐死。

这时，在场的宾客们开始义愤填膺起来。

个个都气愤不已的看着凌佳婉，毫无不客气的辱骂她。

一名年约四十岁左右的贵妇指着凌佳婉怒骂道：“养育之恩大于天，你连养父母都害，你真不是东西，禽兽不如。”

另一名宾客气愤的附和道：“就是，像她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死了连地狱都入不了，只能做游魂野鬼。”

男宾客则指着她怒道：“这要是我女儿，我非打死她不可，畜生不如。养你二十几年，还不如养一条狗，狗至少衷心，不会加害自己的主人。”

一个年纪稍大点的女宾客一脸气愤的说道：“她连狗都不如。我要是养出这么个不是人的东西，我就把她活活掐死。”

……

周围的宾客都义愤填膺的骂了起来，而他们骂的一句比一句难听。

听到周围此起彼伏的谩骂，凌佳婉除了哭，找不到任何一句话来反驳。

这时，同样愤怒至极的凌国康和林光辉都阴沉着脸色走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