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不想胃疼的话,就让我去餐厅厨房给你准备一杯萝卜蜂蜜汁去。”厉容铭还想拉住她,简初只得动用了这招。
厉容铭的眸光亮了下,心里一荡漾,手就松开了。
简初剩机走开了。
今天晚上他可喝得不少,那天半夜,他胃疼的模样还是让她心有余悸的。
以前爸爸每次喝完酒后胃都会疼。
尽管她与厉容铭之间并没有什么真正的感情,但也不想看着他难受,再说了,同一个卧房,他难受,也会影响她的睡眠的。
这几天厉容铭除了第一个晚上与她发生了那么点暖昧外,其它时候,他的表现都还是很正人君子的,每晚夜深人静了,他都还在客房里打开电脑忙碌着。
这些天他们都是精神高度紧张,是该舒缓下了。
简初也想睡个安稳觉。
早在饭桌上,厉容铭就宣布,拍卖会后放二天假,让大家都散散心,自由活动。
因此,她亲自到了餐厅的厨房里,找到了餐饮科经理,这才有机会替他熬了一杯萝卜蜂蜜汁,端着直接就上楼了,再没有回到饭桌上去了。
这餐饭吃得可真有点久,男人们就是这样,只要有酒,那饭桌的时间永远不会嫌长。
她用个盆接了滚烫的水来放在他卧房的书桌上,将那碗萝卜汁放了进去温热着。
然后打了个呵欠,头晕乎乎的,回到自已的卧房来,拿了睡衣进了淋浴间。
她并不喜欢酒店的浴缸,嫌脏。
基本上都是站着淋浴。
冼完澡后走出来时,竟看到厉容铭正穿着纯白色的睡袍,头上的发丝湿辘辘的,打开了那扇通向她卧房的门。
他脸色微熏,醉眼迷离的。
乍一看到他,简初的心就沉了下去,接着又不受控制的狂跳。
没想到他竟会这么早就散席了,而且这么快连澡都给冼好了。
“萝卜汁我已经放到你卧房的书桌了,快趁热喝了吧,晚安。”简初的头晕沉沉的,冲着他说了句,又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准备爬进被中好好睡上一觉。
“晚安?”厉容铭挑挑眉,嘿嘿一笑,“丈夫还没睡呢,太太怎么能睡呢?”
那碗萝卜汁他早就喝下去了,胃里正舒服着呢。
可现在,他的某个地方正不舒服着,急需要发泄什么。
这样说着,满脸暖昧,趋步向前,偏偏脚步还有些踉呛。
简初瞬间满脸警惕。
从他那个色色的模样中早就明白他的意图了,心里一沉。
她已经在心底发过誓了,再不能让他碰她,她要坚守住自已的底线。
这是她唯一的尊严。
“站住。”她低喝,“不准过来。”
厉容铭真的站住了,歪着头,满嘴喷着酒气打量着她,眸眼里的光又黑又亮,像头正在发情的公狗。
“你想干什么?”她花容变色,厉声断喝。
“今晚,陪我睡觉,我允许你睡在我的身上。”厉容铭像恩赐般,霸道的宣布,然后,他整个身形极具侵略性地朝着简初靠拢。
我靠
他以为他是谁?还允许她?
真以为是个女人都想让他睡么。
“对不起,我,不愿意。”简初冷哼一声,重重说道,“从现在开始,我数三声,请你立即从我的卧房里滚。”
简初对他嗤之以鼻,她才不愿意来陪他睡觉,除非脑袋被抽,短路了!
“哟,现在牛逼了,既如此,那当初勾引我干嘛呢。”厉容铭才不会这么想了,事实证明,有好几次都是她故意勾引他的,现在给她机会了,她反而不买账了。
谁信呢?
女人嘛,都是口事心非的动物。
厉容铭自认很懂女人!尤其是他这位名正言顺的太太,相信很快就能训服她,并且美美地吃掉她。
“出去,快,一,二……”简初看到厉容铭根本没把她的警告当回事,反而继续朝她靠近,那个表情恨不得把她给生吞活剥了,着急起来,语气也有点凌乱了。
厉容铭嘿嘿笑着,死女人,你就装吧,等下看你不来求我。
他步伐有些踉呛,毕竟酒喝多了。
简初呢,大脑还清醒着呢,眼尖,身手也敏捷。
她机警地盯着他的脚步。
趁着他快要靠近,伸手向她抓来时。
灵活的一闪,从他的胁下钻了出去。
出去时,脚顺势一勾,勾住了厉容铭抬起的脚,醉得轻飘飘的厉容铭没有提防,失去重心,‘叭唧’一声,整个人摔趴到地下,嘴唇着地,吃了个狗啃屎。
“呀。”厉容铭痛呼一声,只感觉嘴唇里有腥甜的气味,用手一抹,竟然满是血。
摔下去时,牙齿正好磕到了嘴唇上。
“死女人。”他恨恨骂了声,正欲爬起来。
简初火暴牌性上来,一只脚就踏上了他的背,双手插腰,怒声厉喝:“厉容铭,警告你,赶紧给我乖乖滚回去睡觉,否则,否则,我,就阉了你。”
简初可不是说得玩的,此时的她手上正拿着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