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了么。”阎婆惜睁着一双大眼,了那门,又瞧了赖在她怀里的小张三一眼。
张文远方才确实听到些响动,只是,方才交合之间,非但皮肉撞得啪啪直响,两人娇喘呻吟不止,连那梳妆台也被弄得吱吱扭扭,这些声响之下,虽然三下敲门声惊了两人一跳,可是,张文远此刻箭在弦上,正到美处,哪里还管那些,只当是自己听差了,于是便道:“听着什么,准是你听差了。”
“奴家听得有人敲门咧。”阎婆惜生怕宋江回來,当下便要推张文远起來。
可是,此时的张文远色急的很,哪里这般由她推开,当下一把抱的那阎婆惜更紧了,阎婆惜挣扎两下埋怨道:“真的有人敲门,被人撞破,须知不是玩的。”
“大门锁着,如何进的來,他宋江莫非长了两张翅膀能不声不响地飞进來不成。”张文远说罢不但不放,一把将阎婆惜**的玉体横抱起來,三步并作两步便丢在那大床之上,一身扑上便要使强,他见阎婆惜还不肯与他耍,当下便又柔声细语地安慰道:“宋江是个知礼的人,他要进來时,须得敲门,待到那时,我们照旧,你穿衣开门,我从后院出去便是,当真神不知鬼不觉,來吧,让我伺候得你妥妥帖帖。”说着张文远拿手在阎婆惜鼻头上轻轻一剐便亲起來。
张文远那舌头滑溜之极,功夫也实在了得,弄得阎婆惜忍不住的娇喘,吻过的脖颈更是浮起一片殷红,直把她骨子里的**都在这小舌头上钩了起來,阎婆惜听得张文远方才的话,觉得有那么些道理,加上眼下**焚身,哪里还有那么多的顾忌,,死了便死了,老娘哪还顾得那般多,,阎婆惜心里这般想着,高高地扬起脖颈,任由那张文远舔吸的时候,突然那房门当当当又是三声。
这下两人都听得分明,顿时那张文远也直起头來,两人竖着耳朵听那门口的动静,阎婆惜这次再也不肯相信自己听得是幻觉,当下用力一把推开张文远,一把扯了被子盖在自己光溜溜的身上,而那张文远却愣在当下,不知该当如何,唬得动也不敢再动一下。
就在两人屏气凝声盯着门口时候,那门咣咣咣地拍响起來,这力道分明比方才多了三分急躁,两人着那扇被拍的框框直抖的门扇,被吓的魂不附体。
阎婆惜一面扯了件床头的衣服披在身上,一面故作镇定地问道:“谁啊!,。”
门外不说话,当下不再拍门了,抡起拳头來便是三捶,那门扇被拳头砸的像是风雨中的落叶,摇摇晃晃,而惊得阎婆惜却再也张不开口,而那张文远也被唬在原地,全身像是被冻住了一般,一丝都动弹不得,一双做贼心虚的眸子紧紧地盯住那扇哄哄欲倒的门扇,两腿筛糠似地发抖。
“愣着干啥,还不穿了衣服走。”阎婆惜急了赶紧强压着声音喝道。
张文远听了,这六神无主的才恍然过來,赶紧光着屁股跳到那床侧去,将衣服胡乱地往身上穿,可是,刚刚穿了一半,只听得咣当一声巨响,那门扇被一脚踹开,两扇门面哄地一声撞开來,唬的那张文远不及多想便露着半个屁股越窗而出,只听得稀里哗啦一片瓦声响,想罢是从二楼的楼檐上摔下去了。
史进一个箭步冲到窗边,探身再瞧时,只见那汉子摔在前院的青石板上,此刻正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将起來,一把拽开门闩,一瘸一拐慌不择路地只管逃窜,史进在眼里,冷冷地哼了一声,道:“摔不死你这鸟厮。”
史进回过头來,却不禁有些惊了,只见阎婆惜缩在床角,蜷起身來用双臂紧紧地抱了,方才尽兴**时弄乱的几缕青丝垂在脸前,而她那一双眸子滚滚含泪,在眼眶里滚动两转便忍不住答滴答滴落了下來,这哭的梨花带雨,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
本來史进心中有气,转身欲骂,却不想到这般景象,一时间目瞪口呆不知该如何说了,史进知道这阎婆惜又耍什么花招,当下愤愤一叹,说道:“你这是何苦。”
“多,,多谢叔叔救命之恩。”阎婆惜哽咽说着便愈发哭出声來。
这一句却听得史进又是一愣,他万万沒有想到阎婆惜竟然是这般会逢场作戏之人,当下虽然惊叹于她活灵活现的演技,但是,在心里冷笑之余也不禁出言讽刺道:“你这里头究竟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