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去过非洲的J国,而且经常在山野间活动,这样才有可能见过它们的身影,它们是非洲J国当地山野间特有的植物,有着很神奇的对伤口的治愈疗效!”
郝浪一边说一边贴着柳菲的身子走到那些植物前。
阳台的空间不大,又种着这么多植物,所以郝浪从她身边贴身而过的时候,她几乎没有退路,只好任凭他的身体和她的身体摩挲。
最关键的,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郝浪的身体是贴着她的胸前摩挲的,那儿原本就要比身体平面凸出,于是在凸出的地方,郝浪身体对它的摩挲也就越发的明显。
一丝快感从突起的顶峰上迅速传遍全身,那是一种椿梦里才有的感觉,柳菲脸色瞬间绯红。好在天色黑暗,郝浪又正好弯下腰身去采摘那疗伤植物的茎叶,故而并未察觉。
“喏,你看着,菲,把它的叶子采摘五片,然后再把这种叫做‘七星’的植物枝条要一支,这两种搭配,就完全可以迅速的治愈我身上的伤了!”
说着话,郝浪直起身,手里已经多了几片叶子和一小节植物的茎。
两人此刻面对面站着,凭借皎洁的月光,郝浪这才发现柳菲脸上的绯红。
“咦?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说着话,他的手很自然的伸出,嬉笑着向柳菲的脸上摸去。
柳菲伸手打开他的手,却是心慌的岔开话题:“郝浪,我还在想,今天下午,我的行踪究竟是怎么泄露的,竟然被杨九斤他们知道?或者,他们是碰巧?”
郝浪迈步向屋子里走进:“你的行踪究竟是怎么泄露的,这个我到目前为止也没有想明白。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他们绝对不是碰巧,对你的劫持,是一次有计划的行动!”
说着话,郝浪从卧室一角拿出来一个小酒精炉,一个小锅,以及一个貌似专用的烘干带粉碎的小机子。
他将手里采摘的叶子丢在水里,点着了酒精灯开始煮,把那一小段植物茎放进了烘干机里,通上了电源,烘干机开始“嗡嗡”的工作。
“哦?郝浪你怎么就确定,这次针对我的劫持是一次有计划的行动呢?”
柳菲好奇的看着眼前郝浪的动作,问道。
“我判断的!”郝浪一边说一边脱衣服。
他的动作,让柳菲吓了一跳:“喂,你想干嘛?”
她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郝浪,那样子像是要随时准备逃脱。
“嘿嘿,疗伤,不脱衣服见不到伤口怎么疗?别紧张,我可是谦谦君子,不到你允许我动你的那一天,我是不会动你的,强扭的瓜不甜嘛!”
郝浪的上衣脱掉,露出结实的肌肉,男人的气息霎时间扑面而来。
他的身上一共四处伤,虽然都不是很重,但却都破了皮,有两处还在不停向外浸着血。
“呸呸!说什么呢你?无聊!伤口我来帮你处理,你说些正经的好不好?说说,你究竟是怎么判断的杨九斤针对我的劫持是一次有计划的行动呢?”
柳菲娇嗔,飞了郝浪一眼。
一旁,酒精炉上的小锅里,那几片叶子被煮出了红色,将整个小锅里的水都染的像是血液一般。而烘干机里那一小段枝条此刻也完全脱去了水分,变得干燥无比。
郝浪将那一小段烘干后的枝条放在了一旁的一个凹槽里,通上电,开始粉碎。
“杆子说鸭蛋是今天上午就找他了解香雅自产工厂的情况的,而且杆子和鸭蛋一起吃的午饭,午饭快吃完的时候,鸭蛋曾经接过一个电话,然后就急匆匆的放下碗出门了,杆子跟着他一起坐车,当时就发现,他们一伙出门开车就是跟在了你的车后……”
郝浪一边说一边将粉碎后的枝条屑从小型粉碎机的出料口里倒了出来,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一张纸上。
“来,你用药棉蘸着这个小锅里的药水帮我清洗一下伤口,清洗干净之后,把这些粉末撒在伤口上,疗伤过程就算是完成了!”
郝浪岔开了一下话题,教柳菲怎么用那些神奇的叶子和枝干制成的“药”来疗伤。
柳菲点了点头,随即拿起药棉蘸了小锅里红色的液体开始清洗郝浪身上的伤口。
郝浪四肢舒展,舒服的背靠在沙发上,继续之前的话题:“还有,我在香雅自产工厂门口的监控摄像中看见鸭蛋的车子是一直跟在你的车子后面的,你进了工厂,他的车子就停在工厂对面的路边。这些都说明,他们是有预谋的要劫持你,而且知道你的准确行踪!”
柳菲蓦然停下对郝浪身上伤口的清洗:“这就太奇怪了,我的行踪是怎么被泄露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