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的,这件事情,是我永远都无法想象的,也不敢去想的,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会走到那一步,做出那样的事情来,但是我也没有后悔过,没有!”
宁宁哭了说:“所以,每当我想到这些事情的时候,你知道吗?姐夫,我说会更爱你,真的,我好崇拜你,我好羡慕我姐姐,真的,真的,她今生能遇到你这样为她如此的男人,是她的幸福,姐夫——”
我说:“你别叫姐夫,干嘛呢?”
宁宁说:“不,我要叫,如果我姐,如果她假如哪天不珍惜你,不要你,你找我好吗?我要你,我真的要你,我想的人迷了,我喜欢你的,我真的好喜欢的,我爱你,我爱你!”
我再次搂住宁宁,搂着她,疼着她说:“可是,如果,如果我这个坏蛋,我想都要你们呢?如果你不给我伤害你姐姐,那就是都要,或者我选择离开,都要,那简直是一种很变态的想法,呵,也许是都离开吧,我想我有一天,应该会得到惩罚的,离开你们,被上帝惩罚的离开你们,再也见不到你们,我这个不知道珍惜的男人!”
宁宁,突然抬起头用嘴巴盖住我的嘴巴说:“不许你说,你不会的,你永远不会离开我们,你这个男人,永远是我们的,不是我的,也要是我姐姐的,我们姐妹,总是有一个要占有你的,可不能便宜了别人家的女孩子,哼,你不许这样不好的话,看着我,说!”
我感到好温暖,搂住宁宁,疼着她,点着头.此刻,今夜,有宁宁在身边,我感到好温暖,浑身充满了动力与勇气。
那时候也是明白了一个事情,那就是一个人终究是弱小的,如果没有一个相依为命的伴侣,父母出事,家里出事,没有一个依靠,没有人鼓励,那会多么的脆弱。
虽然宁是女人,可是有这样的女人的鼓励,有她的爱,那又可以转化成无穷的动力了。
那夜,我们是靠在椅子上睡的,宁宁在我的怀里睡的,几乎是没睡,我母亲早上八点半的手术,那天,我们都在焦急地等待着,一直等待了三个小时,三个小时后手术才完成,那个手术的时候的感觉,我也不是第一次经历过,沈蓝自杀那次,被送进医院抢救,我当时的感觉就是如此,感觉每当亲人,爱人做手术,那紧张的心情,期待的心情,着急的心情都是一样的。
那个时候宁宁一直在那里祈祷着,双手抱在一起,她跟她姐姐都是信基都的,外国嘛,他们家也都是,所以她们从来不会骂脏话,人都是特别善良,特别友好的,都有一颗很慈悲的心,就是她姐姐工地上出了事,她姐姐哭成那样子,也是因为她们太过慈悲。
母亲手术很顺利,三个小时候她被推了出来,没有什么事情,胳膊被包扎着,母亲那几天胳搏都是骨折状态,当时她没跟我说,其实那几天,她特别地疼痛,胳膊没接好,是特别疼的,就在我跟宁宁来之前,她都疼的几次落泪,可是见到我跟宁宁,心情特别地好。
母亲骨头里的不好的东西被拿去上海化验了,要三天后才能知道结果,其实那又是一个焦急地等待,因为我们当时都不知道那是良性的还是恶性的,都特别怕这个,谁都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但是见到母亲醒来了,挂着水,心里总算稍微有些安慰,宁宁一直守在我母亲身边不愿意离开,那些天也都是宁宁守着,她比我姐姐对我母亲甚至都要照顾,家里有亲戚,七姑八大姨来看望,她也都是特别客气地叫着,我让她叫谁谁谁爷啊,婶啊,姨啊什么的,她都叫的特别亲,所有家里亲戚都说我找了一个好媳妇,从来都没见过这么好的丫头。
宁宁越是被他们夸,宁宁就越是开心,越叫的甜,我想如果我母亲知道真实的事情,如果知道我以后也许不能跟宁宁在一起,她肯定会伤透心的,不要说别的,就是他们知道我跟了沈蓝之后,又跟了她妹妹,而且搞出来了这么多事情,他们也恨死这个孩子的。
期间,宁宁除了在医院,就是回宾馆去给孩子喂奶,那几天也实在委屈了孩子,第二天,我母亲就要看孙子,我们又把孩子抱去,这样我母亲心情也就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