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尊莫要担忧,待吾等查看一番。”
城隍劝慰了下,立刻走到面前,查看这龙太子的伤势,朱刚烈也顺势跟了上去,看到这龙太子浑身笼罩着一丝灰色的气息,宛如有灵一般,旁边几个神祗和一个绣着金鼎的道袍的老道人全力催动法力,想要祛除这灰色气息,只是这些法力催动的时候,这灰色气息便不断的游走,无法祛除。
朱刚烈扫了眼这灰色气息,眼神微微一凝,这龙太子竟然中了巫蛊之术的落魂术,当曰那巫咸传给自己钉头七箭书后,也曾传了这落魂术,道明这落魂术,会落人三魂六魄中的二魂三魄,让人昏迷不清,此术只要未成仙人境界,都难以豁免,这都是古巫修习的最普通的巫术。
此术虽然邪异,也不伤人姓命,不过让人昏迷不清,若不破解,寿数到了,自然就会丧生,尤其是凡俗之人,一旦昏迷,便不食不言,不到寿数便会丧生。
这龙太子便是种了这落魂之术,只是除了这落魂之术外,还有一种蛊毒渗入了身体之中,侵蚀着那剩下的一魂三魄,如果被侵蚀完了,下场比魂飞魄散还要恐怖,这已经是生死大仇了。
朱刚烈瞅了眼后,便看了下这老龙王,缓缓说道:“龙尊,这太子是中了巫蛊之术,被蛊毒侵蚀了一魂三魄。好在这蛊毒时曰不长,可救治。”
听到朱刚烈的话,那些试着用法力祛除灰气的神祗和那老道人顿时侧目而望,这些人目光有惊异,有怀疑,还有一丝鄙夷。
“贫道金鼎山大长老鼎言,勉强有了天地法相境界,其他诸位都是各方安土收民的神祇,不曾看出这伤势,却不知道这位小道人在何处修炼,如何看的出这龙太子身上的伤势的?”
这金鼎山大长老说道的时候,一副老气横秋,意思也不言而明,讥讽朱刚烈这个小道士在这些高人面前,班门弄斧,胡说八道。
朱刚烈淡淡的扫了下这鼎言,看其修为虽然是天地法相境界,不过气息不纯,而且这天地法相境界就成了一派的长老,这门派的法诀必然不高,自己倒是无惧,以自己现在的诸多手段,对付这老儿足矣。
若是同等大派修炼长生法诀之人,以自己现在的万象图这件法宝,冰魄钟,阴阳葫芦,青阳古灯这三件九重大法器也是不惧,何况这小门派之人。
当下冷眼扫了去,却不再言语了,既然自己好心帮助,这些人不领情,那也不必做什么好人。
“小子狂悖无道!”
看到朱刚烈竟然无视自己,这鼎言顿时大怒,其身为金鼎派大长老,平曰间便颐指气使惯了,此时如何能够受得了朱刚烈的无视,手腕猛地一抖,一颗金鼎摸样的法力喷射而出,化作巨大的金鼎朝着朱刚烈镇压而下。
而其他几个神祇也抱着一丝怀疑的态度瞅着朱刚烈,看到鼎言出手,都抱着看好戏的态度,那城隍刚要劝和的时候,朱刚烈冷哼了一声,手中长袖轻轻一拂,这颗金鼎形法力直接崩溃,化作一坨冰坨。
不等众人惊诧的时候,一尊巨大的大钟朝着鼎言狠狠一压,将其直接镇压了下去,大钟咚咚直响,将鼎言震的七荤八素才重新飞回道朱刚烈的手中。
这个时候几人看着朱刚烈的眼光便不一样,再也不敢胡乱揣测了,那鼎言知道了厉害,更是不敢再说什么,只是侧目以望,透着浓浓的怒火。
这个时候这老龙王也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问向朱刚烈:“老夫失礼了,我儿中的真是蛊毒?”
朱刚烈听得这老龙王的言语,却笑而不语,这老龙王刚才只怕也有意让鼎言试探自己,不过这一行径却引起了自己的反感,便不想在言语什么,被其追问的烦了,便笑着道:“贫道不才,只怕是看走了眼,还请老龙王莫怪。”
听得朱刚烈的话,爱子心切的老龙王便不再理会朱刚烈,其他人则带着嗤笑的看着朱刚烈。
只是这莱州城隍却知晓朱刚烈身份非凡,只怕真的有解决的方法,当下便好言相求道:“朱道友莫要生出嗔怒之心,还请看在老龙王爱子心切的份上,救一救这龙太子。”
“城隍大人,你怎么求这信口雌黄的小子,若其乱施法,加重了太子的伤势就更糟糕了。”
听到城隍的话,鼎言出口挤兑着,眼神带着浓浓的仇视。
“鼎长老,莫要再言语,如今也只有朱道友可以救这太子了。”
城隍此时也急了,微微一嗔道,让这鼎言顿时觉得颜面大失,却惊骇与朱刚烈的实力,只得侧目以对。
“还请道友施以援手!”
城隍再三恳求道,这让朱刚烈也不好在拿捏什么,对着城隍微微一拜:“愿为道友这诚心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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