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暖暖?
我刚才,竟然亲眼看到他把我的暖暖吃掉了???
我现在,简直是晴天霹雳。那种感觉,比死还难受。
安倍浙一,和暖暖有什么联系?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安倍绝非我看到的表面这么简单。
就在他吃掉之后,便继续闭目养神,完全没有理会我们的意思。我实在搞不懂,这个安倍浙一,为什么会这样?
至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
这时候,所有人,面面相觑。我们那里下得了口?看到自己心中最重要的人,保护还来不及,那里可能吃掉??
现在的氛围有些让人窒息。
安倍三人都吃得心安理得。并且,丝毫没有感觉到不舒服的意思。就这么痛快的,习以为常的,把这些吃完了。
看到这些画面,我完全没办法理解。
就好像,平时就是这么吃饭一样。
我们现在的心情,全都复杂到了极限。不过,看大家眼神我能看出来,大家全都不忍心吃掉自己心中最重要的人。
所以,即便知道这头颅不过是幻物罢了。可还是下不了口。
也许,这不过是我们把一个猪蹄,或者一个鸡腿,一个包子,看做了自己最重要的人,仅此而已。
可在我们眼中,这就是我们最重要的人。哪怕是幻象出来的,可也绝对下不起口。
很快,对面三人,都大快朵颐的吃光了头颅。然后,一脸满足的表情。并且,容光焕发。
这时候,我发现,安倍樱子至始至终没有看我一眼。哪怕她刚刚吃下去的那个头颅是师父当下的模样,即便我现在就在她眼前,可她却仿佛完全没有看到我一般。
就这么目空一切的看着前方。她的眼中完全没有看任何人一眼。
这个样子,竟然好像是失明的人,看不到东西一样。
我仔细的观察过,她现在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个木偶,仿佛看不到,听不到,嗅不到一般。
这么会这样?
这时候,安倍浙一,藤武君,樱子,全都吃饱了。而我们七个却一动不动坐在椅子上。并且全都被固定住了。
现在的感觉,就是真正的坐如针扎了,第一次感觉到,坐在椅子上竟然是一件如此折磨的事情。
就在我感觉自己坐如针扎的时候……
糟了。
我发现,现在不但坐着的地方被细细的根须缠.绕之外,就连靠背也悄无声息的蔓延出细细的根须,把我的上半身都给束缚了。
并且,在束缚的过程,我竟然毫无察觉。
就这么如温水煮青蛙一般,把我身子死死固定在了靠背上。这感觉,简直让人抓狂。
“安倍,你到底想做什么?”我质问道。这时候的我,也不想顾念太多情面了。
刚刚我已经是昭告天下我要造反了。所以,现在也不想再被动。
“你这个家伙,到底想做神马?”胭脂也忍不住声讨起来。
“大家稍安勿躁。入乡随俗,入乡随俗啊。”藤武君和和气气的解释道。
他的话语,丝毫没有强迫的感觉。
反而彬彬有礼,一直就是很君子的姿态。
“哼。你这就是故意在逼迫我们。我们都把宝物献给你们了。你们还想怎么样?”这时候,小矮人忍不住大喊起来。
小矮人因为太矮,所以,连脑袋都被细须缠.绕住了。只留出了嘴.巴鼻子眼睛的空隙。整个小家伙仿佛是被包裹在了蚕茧中一样。
很显然,他现在的感觉十分不好受。
“稍安勿躁,这是府上招待贵宾的至高待遇啊。”藤武君继续微笑着礼貌的说。
“哼,我才不要,打死也不吃。我死也不吃我爹。”这小矮人开始发脾气了。
不过,他时候的话,也是我们想说的话。
我们打死也不会吃的。
“这个……这个……以往也有人不愿意吃。只是,不吃就会……会……会暴毙。所以,大家还是吃吧。不吃是上不了楼的。”
这时候,藤武君继续解释起来。
“什么意思?”我问道。
“就是,这蓝天塔有进无出。能从地下一层进入,却不能出去。想要出去只能进入二层。而进入二层的唯一办法,就是在这里吃饱。不吃饱的人是没法上楼的。”
藤武君解释道。
“这是哪门子歪门邪说?我胭脂这辈子都没听说过这种荒诞的理论。”胭脂也是很生气。
我现在才发现,这个女人前面摆着的,竟然是一个还未成出生的胎儿的头颅。这胎儿看似是即将足月的孩子。因为五官已经和初生的孩子接近,只是五官更加稚嫩一些。
但是,看着薄薄的皮肤,应该是足月却未能出生的胎儿。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胎儿的脑袋。
没想到,这个看似放浪的女人,心中最重要的是是胎儿!
难不成,这是她曾经还未能出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