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姨竟然被自己的长袖死死束缚住了咽喉。
整个人被吊在了半空中,并且身上丝毫未穿……正是被我撕扯下红袍之后的那画面……
并且,这明晃晃的身子,还在微微摆动,仿佛是正在随着微风摆动的挂件一般。就这么在我眼前左右微微摇摆。
看着她脖子上死死勒着的红绸,我一颗心被撕扯得万般难受。这难道不是在上吊吗?
这画面转换得如此之快,我简直难以接受眼前的转变。
“红姨!”我现在恨不得立即冲过去,把她从红绸上救下。
可是,我刚刚呼唤完毕,便听到她对我说:“你不可胡来!”
胡来?什么是胡来?胡来难道不是我正在享有的女子,让我飘然如仙的女子不是她,而是那该死的樱子吗?
我只想狠狠的折磨死这个叫樱子的女人,我不想把人世间最美的享受给她。让她飘飘然如仙般的享受。
一想到我刚看到她脸上的那一股享受万分的表情,我就晚班自责。
我哪里是在摧残和报复,我简直是在给她最美的享受。
这到底怎么回事?
就在我要从这一具虽然完美到无可挑剔,和红姨不想上下的山脉上下来的时候……
“不要。你万万不可意气用事。”红姨说着,脸颊上已经是满满的泪水!
我不明白红姨这般说,是何用意。
就在我一脸迷茫之际,红姨眼神落在了下面……
我顺着红姨眼神往下看去。
这一看,就傻眼了。
我现在,正在白云观上空不假,但是,现在白云观已经不再下血雨了。而是变得平静,而院子里,依旧是满地白骨。
至于那被血魃融体过的四爷,正在院子中央杵着,依旧是七窍冒血,可却一动不动,仿佛被定身了一般。就这么杵在中央,可是……可是手里死死抓着赤幽和白云子。
是的,他正面目狰狞的,死死抓着两个人,然后嘴里满是鲜血的牙齿,变得尖锐无比,正张开大嘴要撕咬赤幽的脖子。
很显然,这个静止的动作一旦变成动态,那么,赤幽和白云子,将会在一秒钟之内,被血魃嗜光鲜血,从此与我阴阳两隔……
我已经失去了两个兄弟了,不能再让白云子无辜去死。
而赤幽使用的肉身,是鸶鸶唯一留下的东西,我不能再让她失去。
没想到,我进入血云之后,下面竟然发生了这样的变化。我不知为什么他们会从结界中出来,但是事实是已经被血魃逮住。几近丧命。
“你不要冲动。”红姨的声音带着哽咽之声,然后继续说:“她受尽情伤,最见不得别人恩爱。她极度缺爱,所以,才会如此变.态。血魃嗜血并非只供给自己,还在满足这个女人的血欲。”
听到红姨这么说,我开始有些迷糊起来。
红姨继续跟我解释……
说是,这个女人曾经受尽感情折磨,所以,一看到别人恩爱就会想起旧爱,并且伤口会就此撕开,所以,看到秀恩爱的就会忍不住想要去折磨与拆散。
平时为了控制体内那种极度的躁动,她会通过让血魃去嗜血来平衡体内汹涌的热血。
唯有通过血魃嗜血带来的能量,方可控制她那汹涌的邪欲!
她饲养血魃一方面是为了残害百姓,另一方面,是为了通过血魃蓄攒的能量来控制自己那难以掌控的情之欲。
所以,一旦血魃不能嗜血来给她“降火”她就会躁动,就会嗜阳。
也就是说,想要平衡她体内的那汹涌的邪欲,要么靠血魃嗜血,要么靠男子的阳刚给予。
所以,再说明白一些,我现在要是临时逃脱,血魃就会瞬间嗜血……
难怪,当初缺牙巴跟我说过他偷窥嫂子的事情,这个樱子当年夜夜都会对他哥哥万般索要,那种欲之渴求,简直堪称变态……
现在缺牙巴哥哥无影无踪,这个樱子在这座城市也不知有没有男子可供她发泄。现在,再看到我和红姨肆无忌惮的索取,所以,那种本就汹涌的躁动是彻底被点燃。
所以,才在我刚刚忘我的索要红姨之际,在我毫无防备之时,把她自己和红姨掉包了。
所以……我才不知不觉的,就把樱子当做了红姨。所以才犯下这番廉耻之错。
难怪,刚刚我在啃食红姨的时候,她在不停的警告我,叫我住手。可我没有听……
当时,她就已经躁动到了极点,难以控制自己的情之欲,在我强烈的挑拨之下,忍无可忍,便悄无声息的,让我身下的红姨变成了她自己。
我不知道她是哪一瞬间掉包的。但是……现在我正在驰骋的女子正是她。实打实的是她。
为什么会是这样!
我简直无法接受此前的一切。
可我现在箭在弦上,已经不能回头。
“我不怪你。”红姨说着,两眼泪花止不住的下来!
红姨还说,我一旦抽离身子,她便会被身无片缕的撕裂成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