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广美双手掐腰,瞪着谢花语双目快喷出火来了:“死丫头,你一夜没有回来,我还以为你在同学家睡了,没想到你和男人出来开房了,你要不要脸?我平时是怎么教育你的?”
听着胡广美一翻劈头盖脸的质问,谢花语愣了一小会,她回过神来后赶紧解释:“妈妈,你听我说,我昨天晚上喝醉了差点被几个坏人欺负,是我的朋友救了我,他把我送到了酒店又照顾了我一宿,我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
胡广美紧皱眉头,阴沉着脸瞪着谢花语怒吼:“谢花语,没想到这个时候你还撒谎骗我,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孤男寡女睡在一起,你又这么漂亮,你认为我会相信你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吗?”
这句话被缓缓走进来的陈凡听在耳里,他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没错,谢花语如此漂亮,他和谢花语同睡一间房,恐怕没人会相信他和谢花语什么都没有发生,不过他和谢花语是真的什么没有发生,陈凡想了想还是决定向胡广美解释几句。
“伯母,谢花语喝得大醉,我担心她一个人在酒店不安全,所以就留下来照顾她,我和她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胡广美听见这解释,心中更是火起,没好气道:“我没问你,你闭嘴。”
谢花语知道陈凡的能耐,她真担心陈凡会立刻出手教训胡广美,赶紧用歉意十足的眼光瞟了陈凡一眼,陈凡知道谢花语是什么意思,他笑笑耸耸肩什么也没说。
胡广美将谢花语和陈凡之间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她双目冒火,更是认为陈凡和谢花语胆大包天,这时候居然还敢在她面前打情骂俏,实在欺人太甚,胡广美盯着谢花语沉声道:“你立刻出去,我有话单独对这个男人说。”
谢花语急不可耐的说:“妈妈,我和陈凡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你没必要和他单独说话。”
胡广美听见谢花语这么说,她总觉得陈凡这个名字在哪听过,不过现在她怒火冲天哪里会想这么多,摆摆手大喝:“谢花语,你出去。”
“妈妈,我和陈凡真的没事,你别为难他……”谢花语急哭了,同时心里也有着很大失落,胡广美真把她当成那种水性扬花的女人吗?为什么就是不相信她的解释呢?
“谢花语,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处处维护这个小子,真是气死我了,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你现在立刻给我出去,回家后我再好好的收拾你这个死丫头……”
谢花语没想到再次的解释换来的是胡广美更加过份的大骂,她用歉意十足的目光瞟了陈凡一眼,然后捂着脸庞哭泣着跑出了房间,想来也不奇怪,谢花语无论在学校还是在家里都是乖乖女,从来没被老师和家长这么骂过,可想而知她现在是多么的委屈和伤心。
胡广美俏脸寒霜,双目喷火似的盯着陈凡一句话也不说。
陈凡一点都没受到胡广美的影响,满脸含笑的看着胡广美。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
胡广美冷哼一声,她放弃了给陈凡一个下马威的想法,盯着陈凡冷声道:“我不管你和花语是怎么认识的,我也不管你们究竟发展到了哪一步,我现在明明确确的警告你,千万别赖蛤蟆想吃天鹅肉,赖蛤蟆永远是赖蛤蟆,天鹅永远是高高在上的天鹅,即便有一天因为某些特别原因赖蛤蟆和天鹅产生了交集,那也只是上天开的一个小玩笑罢了,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一起的。”
陈凡听见胡广美把自己比喻成赖蛤蟆,把谢花语比喻成天鹅,他觉得有点意思,出道这么久,胡广美还是第一个把他比喻成赖蛤蟆的女人,而且看她那样子恨不得一脚将他这个赖蛤蟆一脚踩扁,陈凡心里说不生气绝对是假的,但看在谢花语的面子上他决定不和胡广美计较。
胡广美见陈凡一句话也不说,她认为陈凡肯定是害怕了,嘴巴一翘,得意洋洋冷笑道:“我看你这样子应该是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了,只要你现在向我保证日后再也不接近谢花语彻底和她撇清关系,那我就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你也就可以走了。”
她之所以做出这个决定那是经过认真思量的,谢花语眼看着就要成为那强大存在的女人,如果这个时候传出谢花语和陈凡的诽闻,肯定会惹恼那强大存在说不定这好事就泡汤了,当然胡广美不是没想过要让陈凡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一了百了,可想到一但谢花语知道后可能引发的种种后果就放弃了。
陈凡嘴角边勾勒出一抹邪笑,盯着胡广美一字一句沉声道:“看在谢花语的份上,我还是叫你一声伯母,你的意思我听明白了,你嫌我是个一穷二白的小子,认为我配不上谢花语,所以想让我离开谢花语。”
胡广美用力点点头,冷笑道:“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不管你和谢花语之间有着怎样的感情,你和谢花语在一起只会害了她,因为你远远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
陈凡眼只寒光一闪,阴恻恻道:“伯母,你说了这么多,我也说一句,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胡广美语气很不善。
“莫欺少年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