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东哥这水平?也算是初入古董行?”
陈海军抽了一口雪茄,满脸都是那浓浓的嘲讽与不屑,心想你丫的连门槛都还没有跨进来?
初学者都比你个小屁孩更牛!
事实,陈海军是一个对古董和文物,有着极高鉴赏和辨别水准的古玩爱好者。同时,他的法绘画和雕刻等仿造技艺,也算得家字级别。
因此,他自认向东流是那种连菜鸟级别都不如的人,并且打心眼里就很鄙视和看不起。
这样一来,当向东流说可以考考他的时候,陈海军就有种抓狂想杀人的冲动,心想你丫个小屁孩而已,就你还懂得古董行的行话?
深深吸了口气,陈海军倒忽地挽起衣袖,直接就指了指古董街那供行人休息的石桌石椅道:“今个儿下午,我就好好的陪你玩玩!”
“东哥!你要是答不出来,那我海爷的时间可也不能白白浪费,好歹你也要付出一点点代价?”
瞧见他那气冲冲{的姿态,诸多海马帮的成员便齐齐暗爽,心想他们的海爷一般都是自称陈海军这名字,却也很少自称海爷。
而一旦自称了海爷,则代表他铁定非常生气!后果铁定非常严重!
“呵呵,原来海爷也好这一口打赌的玩法?”
向东流慢条斯理地坐在了陈海军对面的石凳,同时,他也让慕凌倩三女靠近在他后头才道:“又或者说,你们北明市流行这种作风?”
“那当然!打赌也算我们北明的一种豪爽习俗!东哥要是害怕不敢的话,现在还来得及!”
陈海军勾了勾手,一名染着黄发的海马帮成员,便是直接就把他的紫砂茶壶放在了石桌,然后又为他的长城雪茄放置了烟灰缸,可谓派头十足。
“呵,这话还是留给海爷自己跟自己说!难道海爷没有听说过一句俗话,叫做初生牛犊不怕虎么?”
向东流撇了撇嘴地冷笑,却是当着诸多围观群众的面,毫不留情地鄙视了一句:“没文化真可怕啊!海爷居然连这样的俗话都没有听过。”
“……”
陈海军被呛了个半死,当场就有种直接掀桌砸在向东流脸的冲动,心中暗暗狂叫着老子当然听说过这句俗话。
不过,这边可是古董大街,旁边围观的群众都已经积累了好大一圈,甚至都还有人在拍照。
所以,他不能随便没有风度,否则岂不是丢了海爷的面子?
深深吸了口气,陈海军很快就道:“这一次,东哥要是答错了任何一句行话,就算你输!而代价,则是她戴的那条火红色月牙玉坠!”
说完,他就毫不客气地指了指慕凌倩的粉嫩玉颈,炙热的光芒再次从眼中闪现。
“行啊!”
向东流冷笑一声,心想你能赢得了老子再说。
略微一顿,他就一边伸手握住慕凌倩的柔滑玉手,示意她不用害怕的同时,另一边又撂下银色手提箱而拿出了那张百万欠条。
“这张百万元的欠条呢,原本是六爷欠数码大街的!”
“不过如今,它是我的了,也就相当于六爷欠我一百万!”
“而我这人呢,却又偏偏不喜欢动粗和海爷撕破脸皮,所以只希望,这次万一获胜的情况之下,六爷能够实时的还清这笔一百万元的债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