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这回轮到jessica捂嘴笑了，笑得那个畅快。韩俊奕揉着鼻子，有些尴尬。

看了jessica一眼，韩俊奕就真的走开了，只是临走时板脸示意权女士：“别再这花钱啊。都不是名牌，几瓶化妆品就想骗人。”

权女士不耐驱赶他，jessica却抿嘴笑着和没听到一样。

于是韩俊奕也坐在那边，只能目视权女士和jessica在那开始围着化妆品谈论什么。

偶尔jessica还拿着一个化妆品认真给权女士解释，权女士也很认真听。

韩健雄在一边喝水一边笑，韩俊奕扫他一眼，没好气开口：“笑什么？”

韩健雄皱眉疑惑探身：“代表nim干吗总找茬？不是有女朋友了吗？”

韩俊奕失笑：“你这两句话的意思不搭边吧？总找茬和女朋友有什么关系？”

韩健雄笑着摇头：“刚刚那些话，虽然搞笑，但对一个女人来说，有失风度了。”

韩俊奕平静点头，叹口气认证：“是有点。”

出神看着周围的墨镜，以及jessica认真拿着东西给权女士介绍的神情，韩俊奕出神支着头：“我不是贬低她，而是可惜她的才华不该用在这上面。”

“才……才华？！”

韩健雄茫然，随即反应过来，试探开口：“那天她指着图纸的评论，代表nim不是当真了吧？”

韩俊奕皱眉转头：“那么你不把她的当真，要把谁的当真？”

“额……”

韩健雄语气一滞，韩俊奕探身开口：“权威，时尚界的大棒，或者某个什么杂志或者推广会的高层。因为身份地位摆在那，他们说的就要认真对待或者尊崇。”

韩健雄想了想，开口道：“虽然时尚这个东西的确不该有高地资格身份分别。但既然是一门生意，就肯定有等级和规则。更应该有熟悉和陌生，权威和位卑的诧异。”

韩俊奕摇头：“我不这么认为。就是因为权威身居高位，反而已经适应了名利场是非圈的沾染。你说他们的时尚感强，但我觉得不纯粹了。”

摆手示意韩健雄：“当然你说的对。时尚本身也没多高尚，因为脱离不了利益。也许权威真的就很适合这门生意，但我做的可不是实体，而是平台。我不知道权威会不会有能力做好，即便有，我却没法确保给够了钱甚至股票，他们也会和我们一条心。他们熟悉时尚的同时，更熟悉怎么运用自己的权威和专业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下巴指指jessica，韩俊奕轻笑：“这一类就不同了。还没接触到时尚最上层，所以没被过多沾染。而且还有梦想支撑，有往上爬的动力和冲劲。至少这个过程中，会比较容易有认同感和使命感。当成自己的事来做。”

见韩健雄欲言又止，韩俊奕一顿，笑着点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也没那么天真就要随便大街上拽个谁就当成人才用。”

拍拍韩健雄的肩膀，韩俊奕开口：“你该找还是找。但之前我们说过的，顾问。”

抻着懒腰，韩俊奕呼出一口气笑着：“我看透了。至少时尚这个东西可千万别被谁取得话事权。要分散开，包括我都不能一言堂决定所有事。碰撞产生火花的行业，我也是第一次碰到。我觉得很新鲜，也一定更有想法和创意。”

韩健雄呼出一口气：“您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想了想，韩健雄笑着：“如果是这样，那我赞成代表nim的意见。自己培养的，也的确会更有归属感。同时也有动力前进，冲劲和想法也会更多，易于掌控。”

韩俊奕轻笑：“随你怎么理解吧。角度不同，但方向一致……”

“还没完了？”

韩俊奕看看时间，皱眉起身嘀咕一句，直接朝两人走过去。

——

“所以阿妈nim……您要知道除皱是所有女人最关心的事。岁月的增长我也是这几年才有感触。但是不代表就要放任和认命。时代发展到今天，先进技术已经慢慢排除很多产品器械的副作用。相信以后会更好。坦然面对岁月痕迹的同时，也要去勇于接受去改变。”

看着权女士，jessica开口：“不分年龄。”

“但分时间。”

韩俊奕走过来打断开口：“说了那么多了。知道生意难做了吧？”

Jessica瞬间瞪他，但随即想起这位权女士还在，咬着嘴唇忍住，拿起一瓶化妆品示意：“不是所有东西都是贵的好。化学成分很多都一样的。即便有天然植物萃取成为还有草药，但整个业界对这方面的开发和融入使用都在一个水平线。适合的才最好，和价位品牌无关。品牌很多都是贴牌生产而已，工厂都不在国内。”

权女士愣愣点头，犹豫着看着手里的东西：“能管用？”

Jessica指着两款化妆品：“试试，一是不贵。二是没有副作用。有效了就是收获。”

韩俊奕叹息：“你也真是拼了。之前说的那么有内涵，最后居然只是聊胜于无的效果？”

Jessica胸口起伏就要说话，但看着权女士，突然咬着嘴唇，低头轻声嘀咕……

“干吗总找茬啊~”

韩俊奕一愣，下意识开口要说什么。但是看着jessica低头微微嘟嘴有些落寞的侧脸……

沉默下来，没有开口。

而权女士本来习惯儿子在旁边吐槽说怪话的，突然觉得安静有点奇怪。看着出神的韩俊奕，又看看低头有些委屈的jessica，一时之间，有些不明所以……

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