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就坐在这里实验着新手机,倒觉得新奇不已,时间的流逝也就显得不明显了。一直到四楼的大‘门’再次被钥匙打开,这个开‘门’声音顿时让屋子里的四个人都吓得愣住了,齐齐转头看向了大‘门’,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周围都已经彻底安静下来,就连跑车呼啸而过的引擎声音都会引起一阵回音,所以钥匙开‘门’的声音就越发显得突兀,让人不由‘毛’骨悚然。
大‘门’被推开,一个高高壮壮的男人出现在了大家的视线里,修剪整齐的络腮胡搭配利落的短发,硬朗的风格扑面袭来。
“哦,是你,回来了!”看到来人,卡尔顿时松了一口气,约瑟夫也抬手挥了挥,算是打了招呼。
男人只是简单点了点头,什么话也没有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随后脚步也没有停顿,就迈着大步朝他的房间方向走了过去。那双高帮的黑‘色’军靴在水泥地上碰撞出沉闷的声音,然后以房间‘门’关上的闷响结束,让大厅又再次恢复了平静。
“谁?”亚历克斯开口询问到,查理兹也看向了卡尔,表示对亚历克斯问题的好奇。
“我们的那个室友,好像叫德罗普尼尔,是吧?”卡尔向约瑟夫投去了确认的视线,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德国人。没有想到,今天回来的这么早。”
“我说,你们为什么要压低声音说话?”约瑟夫的话语显得有些突兀,让卡尔、查理兹和亚历克斯都回头看向了他,这让约瑟夫有些别扭,他也不由自主压低了声音,“我是说,我们又不用担心吵醒恩斯特,为什么要这么小声?”
亚历克斯和卡尔这才发现,他们刚才在不知不觉中就压低了声音,就好像担心惊动别人一样。现在被约瑟夫这点明了,两个人都不由轻笑出了声。查理兹虽然没有说话,但她发现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什么异常,就好像他们小声对话彷佛是天经地义一般,现在约瑟夫说白了,她才察觉到这一点。
查理兹不由回头看了看那紧紧关闭的卧室‘门’,虽然刚才和这个叫德罗普尼尔的室友打过一个照面,但他那种坚毅的气质确实是给人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以至于亚历克斯下意识地就压低了嗓音。
“放心吧,他不介意别人吵闹的,我猜是不是因为打鼓的关系……”卡尔无比认真地说到,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彷佛在说他的室友因为打鼓而导致听力退化,这让其他三个人同时翻了一个白眼。即使乐队鼓手耳朵听力会受影响,那也是长年累月的影响,刚才的德罗普尼尔看起来还没有那么老。
卡尔倒是没有察觉到自己被三个人吐槽了,收回了注意力接着说到,“查理兹,你和亚历克斯下楼吧,现在估计雨果和乌玛也用完大厅了,你们回去洗漱一下,早点休息吧。查理兹明天上午十点半还有一场戏呢。”
查理兹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反正我们已经尽力了,如果雨果和乌玛还是没有解决,那我们也没有办法了,不是吗?”现在都凌晨一点多了,该‘浪’漫的也都‘浪’漫完了,还没有‘浪’漫的话那热情也都冷却得差不多了。
虽然话是如此说,但查理兹和亚历克斯下楼的时候,还是尽量放轻了手脚,进入大厅时,只看到了厨房微弱的烛光,确认雨果和乌玛都不在大厅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亚历克斯对着查理兹低声说到,“你先去洗漱吧,你明天要早起,我不用。”
查理兹点了点头,蹑手蹑脚地回房间去拿换洗衣服,然后又踮着脚尖进入了卫生间,甚至于沐浴时也尽量避免制造出更多的声响——毕竟这里距离雨果的房间可不愿。作为朋友,他们能做的也就是这些了。
查理兹还很认真地在思考,她是不是应该和雨果换一个房间,毕竟以后如果乌玛经常过来的话,他们单独住在相对比较远的空间,肯定会方便许多的。不过随后查理兹就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如果乌玛和雨果想要单独的空间,那么合租的房子里注定不会得到理想结果的,说不定去乌玛的住所是个不错的选择。
胡思‘乱’想之中,查理兹简单洗漱了一下,出来之后轻轻敲了敲亚历克斯的房间‘门’,示意让亚历克斯去洗漱。亚历克斯看着踮起脚尖走路的查理兹,不由就笑了起来,两个人视线接触到一起,亚历克斯指了指雨果的房间,又指了指自己手里正在把玩的手提电话,然后无奈地摊手耸了耸肩,彷佛在说:这支手机也‘挺’贵的,我们就多牺牲一点吧。
这表情顿时让查理兹欢乐了,‘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但笑过之后,查理兹就故意放平了脚跟,踩着拖鞋刻意用力走了两步,可出乎意料的是,拖鞋和水泥地接触时的响声出乎意料得响,甚至还在大厅里传出了回音,这可吓坏查理兹了,让她顿时就僵硬在原地,然后徐徐地踮起脚尖。
亚历克斯也是龇牙咧嘴地定身在原地,显然是被这响声吓到了,待又恢复平静之后,他就看到了查理兹那僵尸一般的姿态,差一点就笑喷了。在夜深人静的时刻,特别是室友有特别任务的情况下,憋笑实在是一件很辛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