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参将如遇救星一般,立即越过李亮光的面前向‘梁王’讨好道。“小人不知‘梁王’驾到,有失远迎,还请‘梁王’恕罪!”说毕,深躬一礼,又要跪拜开来。
‘梁王’登时一甩衣袖怒道,“刘参将,免礼。本王并不在乎你的礼多礼少,本王在乎的是你有没有抓住你所说的奸细。”
“这个,这个,小人还,还。。。。。。”刘参将顿时吱吱唔唔道,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半天等不出刘参将一个屁字,梁王似是漫不经心地瞧了刘参将一眼,又丢下话语道。“刘参将,你到底有没没抓到刚才你说的那个奸细?”
刘参将被 梁王这样一击,顿时又冒出满 头大汉来。他一边擦着额头流下的汗水,一边诚惶诚恐的吱语道。“末,末,将,未,未,曾得手。请,请,梁王恕罪。”
梁王顿时气得扽手捶胸道,“刘参将,本王怎么觉得你越来越蠢了。从来就没有替本王做得一件顺心的事!看来你这颗脑袋也是不想要的了。”
这么有杀伤力的话出自梁王之口,估计这时的刘参将大约是惊得差不多魂不附体了。只见他浑身哆嗦的抖索在一边,在梁王凌利而又带有杀伤力的威吓之下,已如一只丧家犬一样龟宿在一旁,静候他的主人挥起锋利的屠刀。
一旁围着金刀客父女的兵丁见自己的头儿此时已没有指挥的主张,自己也不敢乱动一下,只是和二人就这样僵持着。这尴尬的局面一出现,令在场的各人顿时也不知所措,大家都张着一双望眼愣在了当中。
李亮光像是不曾见到梁王来到当场一样,他也只是机械地向梁王像征性地打了一个照面。然后就退到一边,像看热闹的人群似的当作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就等着梁王和磊副相的下一步戏子上演了。
这时,一直默不作声两眼到处四顾的磊副相,才从‘梁王’的背后越众而出洋说道。“刘参将,你没听见‘梁王’刚才说的话吗?你吱吱唔唔了半天也嘣不出一个响屁来,‘梁王’要你何用!难道你作为朝廷的一员偏将,居然不能抓捕一二个潜入国都的异邦奸细,朝廷养你何用?既然你不能为国出力为国主排忧解难,那么本副相当凑明国主情由革去你的官职人,贬泛这民岂不是更合适。否则,占着朝廷的爵位而不做忠君之事,岂不是我等举荐不力,用人不智 ,怠误国家。”
磊副相这么一张洋,梁王似乎就像投石问路猎人一般嗅 到了灵敏的触觉。他也故作愤怒地啊哼了一声,威而带吓的说道。“刘参将,你觉得磊副相刚才说的话有道理吗?你自己是不是也该好好反省一下了。你一再无所作为,徒费朝廷财力人力,本王也容不得你这般愚蠢昏庸。”
刘参将被梁王和磊副相这一出无情的逼迫,当即就跪下来向梁王求饶道。“王爷,饶命啊!王爷,你有所不知,非是小人不尽忠为国。只是贼人势大,小人动之不得呐。”随后又斜眼横瞄了一下,虚指了一旁站着的大将军李亮光。像是有意提醒梁王和磊副相似的,你们说得倒是轻巧,你们就没看见我的头上压着一座大山吗?小人敢乱动一下吗?只怕我稍微一动,就得粉身碎骨烟消云散了。
梁王似是愰然大悟一般,冷冷地盯了李亮光一眼,故作深沉地说道。“刘参将啊,亏你以前还是大将军的部下呐。难道你就不知道大将军是当今天下最廉洁最无私的钢正不阿之人吗?哪里会容得下那些异邦潜入国都偷窥军情国事的奸细啊!你这不是往大将军身上抹黑吗?我怎么说你好,放着眼前的奸细不抓,偏偏往大将军的身上抹屎。是可忍,熟不可忍!真是乞死本王了,你呀,我看就是一只十足笨头笨脑的刘狗熊!!!”
刘参将低垂着脑袋似是听懂了梁王话里的话的意思,刚想向前辩说一句,那知磊副相已然抢先了一步。
磊副相一边悠悠地捋着半抷胡子,一边走到刘参将的面前厉声斥责道。“刘参将,你个春材还听不明白王爷话里的意思吗?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带人抓奸细去,难不成还等着王爷自己亲自动手吗?”
此时,磊副相这石破天惊突然飚出的一言,就像轰天巨雷一样在刘参将的脑袋炸裂开来。但见刘参将像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猛一回头横掠了李亮光一眼,立即就向带来的兵卒吆喝一声,提起宴月大刀就向金刀客父女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