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 杨牧成何尝不怒? 如果这些武者愿意为朝廷效力,当初的大乾国怎么会那么狼狈?他又怎么可能会被海公公把持,做了好几年的傀儡皇帝?空有一身修为,却想要超脱世外,岂有那么容易? 你住在大乾国内,吃的是大乾国的米,喝的是大乾国的水。现如今,让你效力,你却是推三阻四。 这件事情不管落到谁的头上,谁都会不悦! 更何况还是杨牧成! “圣上,我要是不答应呢?”张啸不悦道:“我等武者,就是超脱世外,就算是天塌下来,也和我们无关。” 看着杨牧成,张啸冷笑一声道:“这练功塔,不管你愿不愿意给,我们都要定了!” 杨牧成笑了。 一个小小的通脉中期武者,也敢在他面前耍横? 看向其他的武者,杨牧成悠悠问道:“你们是不是和张啸想的一样?” 在场的武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说话,显然是默认和张啸站在了同一阵线上。毕竟,能够在练功塔内修炼,而又不听杨牧成的调遣,自然是再好也不过的一件事情了。 在他们看来,杨牧成根本没资格和他们叫板什么。大内高手,修为最高的也不过只有内劲圆满,他们随便派出来一位都能够轻易解决。 “唉,怎么会变成这样啊!”白忠暗暗摇头。 “白忠!”张啸看了一眼白忠,道:“难道,你就想要做这小皇帝一辈子的狗腿子么?到我这里来,你跟着我,我也能够包你吃香的喝辣的。不但能够在练功塔里修炼,而且还能够逍遥自在。” 白忠眼睛一眯,冷笑道:“张啸,你可不要忘了,这练功塔是圣上的!圣上不愿意给你们,你们什么都没有。” 张啸哈哈一笑,狂声道:“没错!练功塔‘曾经’是圣上的,但现在是我的了!” 显然。 张啸是打算明抢这练功塔了。 只要占住了练功塔,他就不信杨牧成这个小皇帝有能耐能够把他们给赶出去!若是惹恼了他们,大不了让国家再换一个皇帝! “你们想要明抢了?”杨牧成眯起眼睛。 “是又如何?”张啸得意道。 白忠在一旁摇头,这些人简直就是找死。虽然,他和这些人的关系还不错,但是他不会蠢到为了一座练功塔,便和杨牧成翻脸。 杨牧成既然能够随手拿出一座灵阶极品的练功塔,日后说不定就能够拿出黄阶的修炼塔…… 这些人,简直就是鼠目寸光! 而且,皇帝的东西,有那么容易夺走么? 果然。 杨牧成缓缓站了起来,摇了摇头,他看向张啸道:“朕给你们的,才是你们的。朕若是不给你们,你们什么都没有。练功塔的图纸,就在朕的手上,朕看有谁敢来拿!” “我来!” 张啸大喝一声,冷笑着朝向杨牧成走去。 唰! 右手一抓,直接夺过图纸。定睛看向图纸,张啸忍不住狂喜起来。“哈哈哈,没错,练功塔的图纸。五倍的灵气浓度,灵阶极品的建筑图纸!小皇帝,这图纸我拿来了,你又有能怎样?” 在场的武者们皆是欣喜不已,他们还以为这小皇帝会反抗一下,可是谁却知道,杨牧成居然眼睁睁的看着图纸就这么被夺走? 不用对皇室效力,就能够享用练功塔,这种好事谁不愿意? 然而,怎么可能! 张啸话音未落,杨牧成眼中一寒。 呼! 他右手急掠而出,朝向张啸抓去。 “还敢动手!看来,你是不知道通脉中期的可怕!”张啸冷哼一声,运转内劲,一拳砸去。 但,让人震撼的一幕出现了。这涌去的内劲,在接触到杨牧成拳头的一刹那,竟是直接炸裂。澎湃的内劲,疯狂逆转横流,竟像是奔腾的潮浪一般转头朝向张啸冲来。 “怎么可能?” 张啸脸上的得意之色立刻僵硬,暗骂一声,他脚掌重重踏过地面,通脉中期的修为在这一刻直接爆发开来。连连轰出数十拳,这才打碎了那团内劲。内劲爆炸之时,更是激起大片的尘埃。 “这小皇帝,倒是有些本事!” 张啸看着埃尘的中心,暗暗想到:“不过,再有本事恐怕也没用。先前我一连轰出十二掌,每一掌都用上了十成的力量,就算他是铁人也会被我给轰碎。” “嘻嘻,图纸到手了!” “五倍灵气啊,在塔中修炼一天,等于外界五天啊!” “还不用效忠皇室,简直是太好了!” 在场的武者无一不欣喜。 张啸攥着图纸,看向一旁面带嘲讽的白忠道:“白忠,先前我给过你机会,但你没有选择支持我,而是跟随了这小皇帝!如今,练功塔图纸到手,你休想修炼!” 白忠摇头冷笑道:“圣上的东西,岂是这么容易就会被你给夺去?” 张啸刚想嘲笑,却是突兀的感觉到一股危机正在逼近。只是看见,一只白玉般的手掌猛的撕开nongnong的烟雾,赫然便是朝向着他的脑袋抓来。 “什么?” 张啸惊呼一声,连忙朝向后方退去。但他再快,又怎能快过杨牧成这一抓? 噗! 立刻,张开的五指结结实实的扣在了张啸的脑袋上。张啸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便是觉得一股巨力涌现,就如同如来佛祖镇压孙猴子的五指山,他的整个人都被这一掌之下给结结实实的按在了地面上。 众人只听‘咚’的一声,张啸被这一砸之下,后背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将大地都砸的龟裂了。浑身的骨头,更是被这恐怖的力量给震碎。 他张开嘴巴刚想辱骂,便是吐出了一口鲜血。 “怎么可能?” 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怒,张啸看向杨牧成。 “朕的东西,你有命拿,却是没命用!给我去死吧……”雷霆般的一脚,话音刚落便是轰然塌下。只听‘轰隆’一声,张啸的脑袋便如同西瓜一般的被踏碎。 满场死寂,所有人都愣在当场,不知所措。 一位通脉中期的武者,就这么被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