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这什么情况。
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死亡了啊!
再有就是,夏雨在没进入这木帐篷之前,就曾说过,这里面有人死了。
“组长!”夏雨在我边上蹲了下来,一把抓住我手臂,沉声道:“我们不应该进来。”
“为什么?”我下意识问了一句。
她沉着脸说,“你想过没有,万一他的死是人为的,我们俩冒冒失失地闯进来,要是让有心人嫁祸给我们,我们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听着她的话,我觉得她说的在理,但,现在都已经进来了,再说什么也是枉然了,就问她:“那现在怎么办?”
“报警!”她缓缓吐出两个字,紧接着,她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把这边的事大致上说了一下。
足足说了差不多三分钟的样子,她才挂断电话。
在她打电话期间,我一直在打量这木帐篷,这木帐篷不大,约摸只有二十平左右,房间有几样简单的生活用具以及一张床铺。
“组长!”夏雨挂断电话后,朝我看了过来,说:“等会可能会有警察拉我们去做笔录,记住,无论他们问你什么,必须说实话,千万不要有任何隐瞒。”
我心头一沉,这…这…这不好办啊!
我当初之所以从南坪镇出来,就是因为被污蔑杀人了,所以,对于警察,我是打心眼里害怕。
那夏雨见我脸色不对,连忙问:“组长,你是不是跟警察…。”
我盯着她看了一眼,也没客气,就把南坪镇的事说了出来。
她听后,沉声道:“那个没事,你只需要说第八办安排你来广州的就行,至于其它事,你必须说实话。”
我重重地点点头,也没说话。
跟您说句实话,我那个时候特别佩服夏雨,不为别的,只因为这夏雨有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势,扪心自问,我很难做到一点,没想到她一个姑娘家家,愣是比我一个大老爷们做的还好。
说句难听的话,那时候的我,虽说明面上是夏雨的组长,实则,那个时候,我特别相信她,甚至以她为主,直到三个月后发生了一件事,这才改变了这一局面。
扯远了,言归正传。
那夏雨见我没说话,点点头,也没说话,便打量了一下地面的中年男子,又大致上检查了一下中年男子的状态。
她约摸检查了一分钟的样子,缓缓起身,对我说:“组长,这人是…是…正常死亡。”
正常死亡?
我死死地盯着夏雨,颤音道:“不可能吧,怎么可能会是正常死亡啊,再说,正常死亡怎么可能是站着的。”
她摇了摇头,说了一句不知道,便又蹲了下去。
这次,她检查了约摸两三分钟的样子,正欲说话,门口的位置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要是没猜错,应该是警察同志来了。
这让我不得不佩服当地的出警速度,仅仅是过了三四分钟的样子,警察便到了。
随后,那些警察问了我们一些问题,又将我们叫到派出所做了一些笔录,至于那中年男子的尸体则被警察们拉回派出所。
做完笔录后,按照夏雨的意思是立马回家,可,一想到那中年男子的死状,我心里隐约有些不安,就找派出所的一名警察打听了一下。
打听出来的消息很简单,那警察告诉我,中年男子正是我们要找的王小强,至于死因,他给我的说法是,他们的法医已经检查过了,王小强属于正常死亡。
这让我更为疑惑了,正常死亡,绝对不可能是这样。
当下,我不由又问了一句,那警察告诉我,说是王小强死于心肌梗塞。
我本来还想继续问下去,但夏雨没给我这个机会,一把抓住我手臂,冲我摇了摇头,说:“组长,走,我有线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