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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一下，刘析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也注意自己的意气，尽量表面得平静一些，却没有办法掩饰掉语气中的冷漠。

他直接报上名字：“毕绍洋，我是刘析。”

“刘析？”显然毕绍洋很意外的，不过很快又淡漠道：“深更半夜接到刘先生的电话，还真是奇怪。”口吻听起来却没有一点奇怪的意思。

“毕先生，我们出来见个面，或者在电话里谈谈也可以。有些事情想问一下。”

毕绍洋冷笑了一下，“很抱歉，我不觉得和你有任何可以谈的话题。就这样了吧，我要休息——”

“除了柯兰，我想你也知道我们并没有共同的话题。”刘析直接点出了毕绍洋感兴趣的话题。

他们两个人唯一可说的事情，也只有她而已。

“……”毕绍洋沉默了。

刘析继续说，“我想知道在那一天，你带着她离开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