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唐啊,这女老板我一定要见见,她叫什么名字啊!”
唐于蓝生怕哪天把别的姑娘先领回家,老头子一激动叫错了,犹豫了一下才说:“呃……叫华沁媃。”
“沁媃、沁媃。名字挺好听的,也会唱歌不?”
“您老以为谁都是沈淑婷啊!”唐于蓝给分别给谢三彪和快刀孙倒上水。
老头子笑眯眯的说:“只要知书达理、贤惠孝顺、模样漂亮就行了。对了小唐,把床头上那本《朱子家训》给我拿过来。”
孙厚朴咬了咬舌尖,强忍着没有昏迷过去。
“这《朱子家训》里面至理名言可不少,你得好好听听。对了,还有《弟子规》,那也是本好书,今天是我就先给你读一遍,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就问我。”
唐于蓝忙说:“爸,这兄弟伤的可不轻,得赶紧送医院。”
“哦,流了这么多汗,我还以为是热的呢。要不要喝杯茶水再走?”老头子笑道:“你这性子就是激,遇事要多忍耐,怎么连自己都不放过呢?过两天你伤好了就认真学习一下,对了庄子的《逍遥游》也不错,人要向善好学,不断提高自己的精神境界。”
孙厚朴本来面色惨白,可老头子啰嗦一番,他又急又躁,憋成了大红脸,差点忍不住骂出声来。
临走的时候,老头子有嘟哝句:“对了,那五十块钱假钞改天我给你换过来啊!”
孙厚朴差点一个踉跄跌在地上。
出门的时候,谢三彪二人专门又到厨房里给唐母打了个招呼。
将孙厚朴带上车,走过几条街后直接打开门扔了出来。
孙厚朴身子虚弱,身子用不上力,飞在公路上以后直接磕崩两颗门牙。桑塔纳轿一个甩尾掉过头来。
唐于蓝下车后慢悠悠走过去,轻轻踢了孙厚朴一脚,居高临下问:“怎么样,今天的事记住教训了么?”
孙厚朴恨不得拿着机关枪把他们几个人都给突突了,强忍着怒火,说:“我改,我改了还不行么?你说老爷子原谅了之后,就会放了我的。”
“放了你?”唐于蓝好像听到最可笑的笑话:“把你放了,以后不是谁想欺负我老子,就欺负了么?我唐于蓝还做过这么窝囊的事。”
谢三彪走来,手里攥着一把匕首。
“你……你们想干什么?”孙厚朴心底涌起无边恐惧,在求生的欲望下,从地上爬起来拼命的向前跑。”
十米……
唐于蓝从谢三彪手中接过匕首。
二十米……
唐于蓝剃了剃指甲中的泥。
三十米……
孙厚朴边一瘸一拐的向前跑,边扭头向后看,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面。
五十米……
唐团长怜悯的叹了一口气,说:“有些错误可以犯,有些错误,这辈子犯一次就够了。”
孙厚朴仓惶的转身,就要奔着小巷就要逃走的时候,唐于蓝眼眸中闪过一丝锐利光芒,胳膊一甩,匕首脱手而出,化作一道银色的电光。
匕首准确的刺穿孙厚朴的咽喉,戳穿了一个窟窿,几滴滚烫的热血随着匕首飞溅出去。
街头有几个行人正好看到这一幕,无不失声尖叫。
孙厚朴一时间并没有断气,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着,瞪大眼睛:“你、你……”再没了什么生息。
夕阳如血,唐于蓝静静站在街上,夕阳将他高挑身体拉的很长,他冷冷的一笑,挥手让他们将把孙厚朴的尸体扔到大街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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