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这文章……”
“大家手笔,绝对是大家手笔……”
“虽然此文与现在的喜庆时分有些不符,但是此间的蕴味,没有几十年的沉浸绝对是做不出的!”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盯在文章之上,越看越是心惊,越看越是激动,除了一人。
王允已经在抹着额头上的冷汗了,这字是真丑,但是这文章是真绝妙。
忽然有一个靠者吼到:“后面呢!”
“下文呢!”
“剩下的内容呢!”
一瞬间,在场的所有人全都郁闷的看向站在中央不知所措的仆人。
被众人老者盯着,仆人的身体已经在颤抖了,求助的看向蔡邕。
“诸位大人,还请安静!”
蔡邕站起身朝众人拱手,众人这才讪笑的回到座位上。
落座之后,众人还在赞不绝口,在蔡邕的示意之下,才渐渐安静下来。
蔡邕这才朝仆人问到:“这文章是何人所写?”
仆人连忙将发生的事情全都重复了一遍,从夏朝的到来,到写文章之时的迟疑,一举一动都没有落下。
众多老者随即开始议论。
“一个刚加冠的少年郎?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能写出这种文章的人,当世绝不出十人,一个少年郎?万万不可能!”
“此言甚是,这篇胡笳十八拍应该是他从别处看来的,如果是即兴所制,不可能在这喜庆时刻做此悲愤之文。”
“没错,如果是他自己所做,那他一定是个饱读诗书之人,写的字又怎会如此不堪入目。”
众人说什么的都有,不过对于一件事却有定论,所有人都不相信这是夏朝所写。
“各位,静一静,听老夫说两句。”
蔡邕虚压双手,将议论声压下,随后起身说到:“如各位所说,这篇文章是这个少年郎从别处看来,听说老夫喜好词赋,所以用它跟老夫换酒钱!”
“没错,定是如此。”
“吾也是这么觉的。”
“附议!”
众人皆点头附和,随后蔡邕思考了一下,对仆人说到:“你去帐房取一百两银子跟二十两黄金,去跟那个少年郎说,这残篇,老夫用一百两买下,如果他能说出这文章的原作者是谁,那你就把黄金也给他!”
仆人立刻就答应着退出大厅,蔡邕也走到门口,对众人微笑:“诸位有没兴趣陪老夫去看看这位少年郎?”
众人全无犹豫,跟上了蔡邕的步伐。
大门口,夏朝淡定的等待着,虽然他写的只是一个残篇,但是他却有绝对的自信。
在附近的食客却不这么想,纷纷悄声议论着。
“这小子胆还真大,居然还不走!”
“不知天高地厚,那个仆人这么久都没出来,肯定就是在等他自觉离开,他竟然还不自觉。”
“离开?呵呵……你没看他那脸色,说不定正在做美梦呢!”
“出来了,那个仆人出来了!”
一时间,周围的食客全都将目光看向夏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