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烈书房。
宁逸看了看,并不像印象中那种很古板的中式书房,相反,现代化气息很足,上官烈的座位上甚至还放着一个平板电脑,边上还有两三部手机。
就连屋子里,也没有那种古典式的家具,放的都是现代的真皮沙发。
屋里,也就那副紫檀茶具以及他座位后面的那副名画带着一些古典气息了。
这个搭配也真是有些醉了,不过以上官烈的地位和身份,再加上他三个真材实料的博士头衔,谁敢说他没品位?
“宁小友,坐吧。”上官烈自己并没有坐到他的那个大位上去,而是坐在了环形沙发的一侧,然后邀请宁逸入座。
“爷爷,你就直接叫他名字吧,我听你叫宁小友几个字感觉怪怪的。”上官妮不等上官烈打招呼,自己就坐在了宁逸身旁,还顺带给她爷爷提意见。
上官烈呵呵一笑,急忙点了点头,看着宁逸道:“宁小宁逸,那老朽这么叫你没问题吧?”
宁逸淡淡一笑道:“当然不介意。”
“嗯!”上官烈点了点头,接着侧眉看了看上官清恒和上官清才两人,眉头又低了下来,淡淡地说道,“坐吧,杵在门口当花瓶吗?”
上官清恒和上官清才对视一眼,满脸郁闷地坐了下来。
“宁逸啊,昨晚的事,还得谢谢你出手相助啊,不然上官家脸就丢大了。”
宁逸摇了摇头:“上官伯伯说笑了,举手之劳。”
说完看了上官妮一眼,后者柳眉微微一挑,大概美女学姐已经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先告诉上官烈了。
“言归正传,老朽知道你工作繁忙,这次上来时间也是挤出来的,你这次的来意小妮已经告诉我了。”上官烈言话锋一转,简意赅地直接说到了正题上。
快速得让宁逸有些措手不及,不过看样子也不奇怪,上官烈的思维确实是很跳跃。
宁逸也不得不再度把目光投向了上官妮。
看样子,她今天早上应该起得很早,一边为自己准备衣服,一边顺便和上官烈聊了很久。
“多谢上官伯伯体谅。”宁逸没想到可以如此顺利。
“不用客气。”上官烈自己动手,取了一旁烧水壶烧开的开水,亲自动手泡茶,而后递给宁逸一杯,“老朽有一段时间没出门了,不过社会上的大事我还是大概了解一些的,风影家前段时间发生的事,老朽一时间腾不开手,没能帮上忙,深感抱歉,不过你放心,上官家始终还是当年的上官家。”
上官妮自己端了一杯茶,而上官清恒看到没自己的茶杯,只能干瞪眼。
上官烈也不管他们,浅浅地吮了一口茶后,接着说道:“天元协会竞选的事,你放心,今年上官家一定会去竞选这个非常任理事的职位,选没选上我不敢打包票,不过只要上官家能投票,就一定支持风影家。”
几句话,直接定了乾坤。
宁逸甚至还没反应过来,而上官清恒和上官清才直接傻眼了。
“爸,您不能这么草率啊。”上官清恒满脸黑线道,“这这我都和林理事长说好了,林家一定会支持我们竞选非常任理事的职位,而且现在我们西南那个项目还有大哥手头上的那个项目,目前都面临着极大的困难,如果没有林家的帮助,很可能就会功亏一篑啊。”
上官烈睥了他一眼,淡淡地答道:“之所以叫你们过来,是想告诉你们,这事就这么定了,你们俩最好别再搞一些小动作。”
上官清恒和上官清才无语。
但上官清才还是忍不住开口激动地说道:“爸,您就算不为上官家考虑,总得要为您的儿孙考虑考虑吧,您应该很清楚,得罪了林家会是怎么样的一个下场,这几个项目一旦失败,上官家损失至少超过二十个亿,而且未来林家还有可能随时用各种手段来打压我们,更何况,我们如果没有林家的支持,也不可能选得上非常任理事。”
“所以,我们何必干这种吃力又不讨好,反而还要得罪人的事呢?”
“问得好!”上官烈站了起来,缓缓走到他位置背后的那副画前,伸手指了指墙上的那幅画,“这幅溪水渔翁图是我们先祖弘士上官游留下来的,价值连城,不过这幅家传之宝却被我亲手当掉过,可如今这画还挂在这儿,你们可知道为何?”
上官清恒和上官清才面面相觑,显然一无所知。
“哼,这事本来也不想告诉你们,不过今天既然来了,那告诉你们也无妨。”
上官烈伸手,轻轻抚着那副溪水渔翁图,淡淡地说道,“当年上官家恒亿集团初创,一开始集团生意不错,上官家甚至一度进入全国富豪榜前十,谁知道后来公司业务下滑,一次出口一个大宗货物时,被南澳的洋鬼子坑了。”
“本来恒亿集团就已经是日薄西山,这次再被坑,整个集团面临危机,我和老二带着老魏四处求援,可是无人伸出援手,因为当时我们和林家走得比较近,和风影家关系并不是太好,但是讽刺的是,林家没有出手帮我们!反而是风影老爷子不计前嫌,冒着风影家破产的危险出手拯救了恒亿集团。”
“至于这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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