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获来到城头,与刘射天相对而坐。
“孟保长,请恕小弟冒昧,其实我是有事请教!”刘射天说。
“喝酒就喝酒,少跟我废话!”孟获端起酒杯,却不见他举杯,于是惊问:“你怎么不喝?是不是酒里下毒了?”
“没有,当然没有,只不过我是和尚,不能饮酒,要不让我小弟陪您喝一杯。”刘射天将酒杯给了魏征。
“我?”魏征一脸哭相,心中则暗暗叫骂,平时酒肉不忌、美女缠身,这时候才知道你是和尚啊!
“让你喝就喝,陪孟保长喝杯酒怎么了?”刘射天怒道。
“我来!”薛丁山夺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终于还是没能抵抗住那浓郁尿骚味,哇一口吐在了地上。
孟获一脸诧异。
刘射天忙解释道,“大哥,这酒有点烈,不是任何人都能承受得住的,不如就不饮了吧!”
“我什么酒没喝过,还怕这!”孟获仰头一饮而尽,忽然皱了皱眉。
“孟保长,怎么样,是不是酒有点次?这荒郊野外的,我也找不来什么好酒,您请多担待!”刘射天陪笑道。
“好,好酒!”孟获细细回味,一副沉浸其中的样子,并示意刘射天继续倒酒。
三人不免一阵惊诧。
刘射天又给他倒酒,他连饮了四五杯还意犹未尽。
刘射天见时机成熟,便试探性地问:“大哥,恕小弟直言,你跟嫂子之间似乎有嫌隙。”
孟获又饮一杯尿,叹一声气,“可不是么,这小娘们,我对她礼敬有加、言听计从,偏偏她就是不给我面子,老是说嫁给我嫁给我,一直没音信,一次次伤害我幼小的心灵。”
他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还趴进了一旁魏征的怀中。
“孟保长,女人就是过眼云烟,用不着如此伤心!”魏征安慰道。
“去你妈的,想占我便宜是不?”孟获一把将他推开了。
“大哥莫要伤心,儿女情长之事,小弟我最在行了!我教你一招,保管将嫂子手到擒来。”刘射天嘿嘿一笑。
“真的假的?快告诉我,你若让我得手,我一定放你们安然离开,还要奉上厚礼。”
刘射天从怀中摸出一粒黑漆漆的指头大小的药丸,“这药名叫肝肠寸断想忘不能忘,把此药丸掺进二十斤酒中,再把酒灌嫂子全部喝下,然后你再把她强上了,保管以后她对你服服帖帖,言听计从。”
“真的?”孟获大喜,就要从他手中接过药丸。
刘射天手攥紧,躲了开去。
“刘大师尽管放心,只要那祝融从了我,我一定放你们过关。”
刘射天这才把药丸给了孟获,孟获欢喜地去了。
到了城下,孟获谎称与刘射天谈好了暂时的休战协议,明日再战,率众军撤退到三十里外扎营了。
“大师,你给孟获的那个肝肠寸断想忘不能忘药丸真的那么管用吗?”薛丁山问。
“废话,即便不管用,二十斤酒下去,谁能站起来?”魏征说。
刘射天知道此计必成,令众军士当夜收拾东西,准备次日一早东去。
他回到屋内,也好好睡了一觉。
天微微亮,一个士兵高喊着不好了冲进刘射天屋内,“大师,不好了,孟获的大军去而复返,就要攻城了!”
刘射天吃了一惊,心想莫非我那妙计失算了?
二十斤酒都干不倒祝融,这娘们那可真是厉害!
刘射天忙不迭地到了东城城头,只见孟获大军兵临城下,攻城设备已经准备齐当。大军中的野兽吱哇乱叫,气势汹汹。
孟获就在阵前,鼻青脸肿,本来就丑,这一来丑上添丑。
看来是被祝融揍得不轻啊!
“大哥,昨天不是说得好好的吗,为什么突然变故?”刘射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