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亮对中央的那个聚灵文尤其感兴趣，时不时请教程阳那东西怎么画的。

有人请教，让程阳也有一种师者前辈的感觉，当然欣然告诉于他。不过牛亮知道程阳学习铭文术如此耗时后，连忙摇头不学。

“还是俺的莽牛诀好，有力气全打出来，不像铭文术，讲究什么细致入微。”牛亮摇头晃脑地说道。

“莽牛诀？这是你学的功法吗？与你倒是挺配。”

“嘿嘿，师兄，要不你给俺指点一下，看看俺练得这神通怎么样？”

程阳微笑：“好啊，指点你一下倒也无妨。”

二人拉开架势，间隔几丈远站立。

“师兄，俺要出招了，小心！”

程阳摆摆手，老实说，就算凝气七层修士站在他面前，他也不放在眼里，何况一个凝气五层修士？

牛亮双臂一震，肉眼可见的土黄色光芒升起，圈圈力量涟漪向四周扩散，颇有架势。

“哈！”

牛亮大喝一声，蒲扇般的大手攥成拳头，向着程阳打来。

程阳伸出单手，就这样握了上去。

砰！

程阳只感觉一座小山岳撞向了他的手掌，情不自禁退后一步。

“好大的力道，这还是凝气五层修士吗……”

牛亮不知程阳心中所想，一拳未老，第二拳第三拳已经连续不断的打出，密密麻麻的拳头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

程阳若不伤他，面对如此重拳，也只能不断后退。

短短几息之内，牛亮已打出了上百拳。

程阳也后退了十几丈远，连续不断的接拳，让他双臂都有些发麻了，他心知若再一味防守，就该丢人了，看准时机，在牛亮击过来一拳后，双掌猛地将其拳头握住，同时用力一甩。

牛亮的身躯撞在了一块小山上，碎石哗哗落地。

牛亮落地后，活动一下身躯，道：“师兄，你真厉害，接了俺那么多拳还能将俺摔飞出去。”

“没什么，你也很厉害。”

牛亮摇摇头道：“俺曾经跟一个凝气七层的师兄切磋过，连他都不能将俺甩出去，俺感觉你比他还厉害。”

程阳沉默一下，道：“你这莽牛诀看来有些门道，要比一般的功法强些。”

“是嘛，这个我倒不知道，不够我看跟我一样修炼莽牛诀的人也没什么出众的。”

“这就奇了，那你怎么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