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兰呀春兰,你可千万别让人失望呀!
听到这话后,宛如知道小姐这是另有盘算,因而也安心下来不再多言。
春兰被五小姐指给王麻子侄子的事在不知不觉间在下人间暗自传递开来,林初彤并没多大的感觉也不在意,反而觉得如今院子里服侍的下人一个个都老实听话多了。
嗯,这样挺好!
次日她让宛如去外祖母那儿替她告了个罪,好好解释一下不能去请安的原由,既然被禁了足,她自然哪都不去。
同时还让人特意去领了一堆新的笔墨纸砚回来,在屋子里正式抄起了女诫。
“小姐,老夫人似乎已经知道昨日老爷罚您之事,所以并没有多问奴婢什么,只是让奴婢转告您莫要多想,这两天就当好好休息便是。”
回来后,宛如如实回禀,同时又道:“以奴婢看来,老夫人还是相信小姐的。”
“嗯,我这祖母不但消息灵通着,而且精明得很。只不过她喜欢的便是平衡安稳,最重要的又是家和,所以只要没出什么大事,她并不会出面管这些小事。”
林初彤毫不意外,头都没抬继续写着手中的东西。
宛如见状,也不再多言,默默地在一旁替其砚着墨。
又写了两张后,林永宁来了。
院里服侍的下人显然也没想到二房庶出的四少爷会突然跑过来找五小姐,确认之后这才请人稍等,转而连忙进去通报。
“四哥回来了?”林初彤手中的笔顿了顿,抬眼看向通禀的婆子吩咐道:“又不是外人,将四少爷直接请进来便是。”
婆子心中疑惑不已,也不知道五小姐是何时与二房那并不受重视的庶出四少爷关系这般好起来,但她自然不敢多管闲事,连忙领命,没一会便将人给请了进来。
“这是在练字?”
一进屋,林永宁便看到林初彤坐在书案前一本正经地写着什么。
他将手中提着的几包油纸包递给迎上来请安的宛如:“这是你家小姐点名要的陈福记的糕点,一次少给她吃点,太甜,容易坏牙。”
“多谢四少爷,奴婢记下了。”宛如笑眯眯地接过,拿着东西先行退下去准备茶水了。
“四哥随便坐,这是刚刚才回吗?去见过祖母没有?”
林初彤依旧握着手中的笔,根本没跟林永宁客套,语气里带着几分再见的愉悦。
“怎么突然抄起这个来?”
林永宁没有接问回答,反倒近前看了看,发现林初彤面前摊放着的纸张上抄的竟然是《女诫》,一时间不免有些诧异地问道:“这是挨罚了?”
以某人的性格,哪里可能主动抄《女诫》这种东西。看来子她刚回来就没闲着,不是惹了人就是被人给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