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过电话,陈二饼心里感觉那个美啊,真是无法形容。看来自己今年真是交了好运兼桃花运,先是做了村干部,然后是扳倒陈观音,还有神仙姐姐、阿兰嫂、『露』『露』姐围着自己,现在又来一个省里来的大记者叶诗岚。
哈哈,好事都让自己占尽。
想起阿兰嫂,陈二饼这才想起,这段时间,因为忙着练武和“土炮”的收购、灌装,已经好久没见过阿兰嫂,也不知她会不会想自己。要不,打个电话和阿兰嫂调调情。
想到这,陈二饼连忙拨通曾梓兰的电话。
“阿兰嫂,是我啊,二饼。你在干啥呢!”
“你这没良心的东西,还记得你的阿兰嫂啊!这么久也不找我,是不是你的神仙姐姐回来了,就不要我啦?”
“哪里啊!我最近忙着呢!你都看到了,我们村里的‘土炮’都已经卖到省城了,哈哈,销路还不错呢!”[]傻子村官绯色官途112
“哼,原来你就只记得你的‘土炮’,也不向我打炮了!”
“嘘,阿兰嫂别说这么大声啊!你不怕别人听到吗?”
“我一个人在家,你要真想我,就马上来我家吧!我在家等你呢!”
……
一阵电话调情,把陈二饼的心撩拨得热乎乎的。
除了小时候的父母健在时那残缺、凌『乱』的回忆,陈二饼在“傻”的十几年里,几乎没有过温馨的感觉。
打自己的病治好后,他的感情开始丰富、细腻起来,但他一直把庚生当亲哥哥看待,把沈芊当亲姐姐看待。只有阿兰嫂,在网上和自己漫无边际地聊天,聊有趣的事,聊心里想的,聊人情冷暖,当然,也聊村里的事。
二饼心里多年来坚硬的顽冰,就这样一点点地被融化,直到后来,水到渠成地和阿兰嫂走到一块。
可以说,阿兰嫂是二饼在年少的懵懂向青春的朦胧阶段,最知心的一个异『性』。阿兰嫂给了二饼最宝贵的信任,当然,还有女人的身体。
想着,想着这些,二饼下面的裤裆里不知不觉地支起了帐篷。我靠,阿兰嫂明摆着就是让自己现在去找他,去就去,谁怕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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