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诗诗回瞪着他的眼睛,微微皱眉道:“只要唐先生能让我心悦诚服,诗诗愿意……”
“愿意什么?”唐少岩一副急色的模样,自然又让众人不住唾骂。
“愿意答应唐先生一件事情!”齐诗诗狠下心道,她的眼中,闪烁着看不透的光泽。
“什么事都可以?”唐少岩怪笑道。
齐诗诗恨不得杀了这个混蛋,可现在骑虎难下,只能“嗯”一声,娇笑道:“只要我心服口服!”
“这个混蛋!”角落里的谢真然,气得粉腮通红。
“小姐,你这是……”小燕拉了拉她的袖子。
“看见美女就去勾引,怎么不去死!”谢小姐恨恨道。
小燕打趣道:“要不要我现在就去解决那个色狼,帮你出气?”
“你……”谢真然面色一红,知道小燕在拿自己开涮,便不再言语……
唐少岩潇洒一笑,从头上扯下一根黑发,放到嘴边,随即轻描淡写地吹掉。
做完了这个无厘头的动作,他才开始缓缓说道:“齐小姐,你说休息是最好的养病方法,只能说明,你这个人太年轻了,图样,图森破!”
什么意思?众人既不明白他的话,更不明白他那吹头发动作的含义。
“愿闻其详。”这个时候,齐诗诗只能沉声道。
“要治病,光靠外力是不行的,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一个生命体,都有一颗求生的心!”唐少岩慢慢道来,“所以,要发掘我们心中的求生潜能和生存责任,才能坚强地活下去!”
“如果只靠休息,只靠药物控制,那和植物人有什么区别?大家说,有他娘的什么区别?”唐少岩振声道。
全场肃静。
齐诗诗小脸微红,出口道:“唐先生,你的想法很先进,不过,怕是很难让人接受,难道你要让病人活得比平常人更累?”
“那我给大家讲个真事吧。”唐少岩迎上她的目光,自信道。
“在一间病房中,躺着两个身患重病的中年男人,他们年龄相仿,病情一样。区别在于,一个是退居二线的高官,一个是土生土长的农民。”
见大家都静静聆听,唐少岩又道:“在高官的病床边,他的儿女们整天陪护,劝他好好养病,别的事情不用操心。而在农民的病床边,几天以来,只有他儿子来过一次。”
“他儿子只是说,要他赶快好起来,因为,家里的田等着去耕,好几头猪也等着饲养,他儿子一个人忙不过来,家中离不开他。”
“你们说,结果怎样?”唐少岩顿了顿。
大伙儿没有说话,纷纷看向唐少岩,听他的下文。
“最后,在儿女们的哭喊声中,高官与世长辞。而那位农民,因为他肩负着家庭的责任,激发了身体里求生的潜能,所以痊愈出院!”
唐少岩正色道:“齐小姐,你听明白了吗?”
“我……”齐诗诗咬着嘴唇。
这个理论,新颖,但是很有蛊惑力!众人陷入了沉思。
终于,齐诗诗面色复杂地看了唐少岩一眼,吐出了几个字:“唐先生,我心服口服。”
“那,我可以提要求了?”唐少岩立马换了个表情,现在的他,又是一副流氓样。
“嗯,请唐先生尽管提,诗诗一定会做到!”齐诗诗低下了头,吐气如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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