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急,妾身都收起来了。”顾盼姿温声劝道。
“如此还请夫人把东西取来。”赵霄目中柔情若水,和声道。
“是!不过王爷先把『药』吃了。”顾盼姿娇笑一声。
“『药』,我又无恙,怎得需吃『药』?”
“这丹『药』乃是云公子所留,王爷不是时常称赞云公子乃是医中圣手吗?”顾盼姿敛住笑意,故作正经道,“这是云公子亲口嘱咐的,既然王爷不要,那妾身就命人还给云公子了?”
“虽是云贤弟所赠,但是却是夫人亲手侍『药』,为夫自然是荣幸至极的。”
“平日里都不见你耍笑,就来糊弄妾身?”顾盼姿嫣然一笑,“王爷先吃了『药』,我去给王爷取东西过来。”顾盼姿见他吃了『药』,便起身转到帐幔之后去取东西。
“咦?”顾盼姿一声惊呼。
“夫人!”赵霄一听顿时一惊,立时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起,就往顾盼姿处冲去。赵霄一见顾盼姿手中拿着一只玉瓶,檀口微张,面容诧异,见着无事这才松了一根弦,“夫人,刚才所为何事,可吓死为夫了。”
“王爷,此物从何而来?”顾盼姿手举着玉瓶急切问道。
“这是云贤弟托我寻人用的?莫不是有何不妥?”赵霄也是疑虑。
“还请王爷细细道来。”顾盼姿一听眸光放彩,莲步挪过,抓住赵霄衣袖焦切问道。“呀!王爷,也不多穿一件。”顾盼姿这是才发觉赵霄只穿了一件中衣,又是嗔怪他。
赵霄见她神情只觉心中暖意浮起,双手握住一对如玉柔荑,拉到床沿,将云沐阳交代之事细细说了。
“啊!如王爷说言,这云公子所寻之人极有可能是妾身的曾外祖母。”
“哦?为何?”赵霄听着也是惊诧。
“妾身曾经在曾外祖母房中见过一只一模一样的玉瓶,当年我刚刚举行笄礼,见着这玉瓶极是喜爱,故而记忆犹新,之后曾外祖母驾鹤西去,这玉瓶便留给了祖母,前些时候妾身还在祖母房中见到过。”
“依夫人所言,曾外祖母便极有可能是云贤弟之师母。”赵霄此刻却是不知是悲是喜,若真是那云沐阳之辈分却是要大他两倍。“那曾外祖母可会武功,云贤弟一身修为可是深不可测。”
顾盼姿蛾眉轻蹙,摇了摇头道,“这个却是不知。”她稍稍一顿便道,“待得云公子归来,互相核对不就知晓了?”
赵霄叹了一声气,随即又是面上溢彩,“为夫得了一样好东西,与你一看。”赵霄说着便把一只木匣取来,将寒剑取出。
云沐阳外出一趟,又去了金慕枫的老宅子,取了东西出来,其后又在丰城逛了许久,买了许多小物件以及诸多书卷典籍。待他回到安丰行宫后,已经是戌时初刻,他未进房门已是知晓赵霄夫『妇』正在等他。
“云贤弟,你总算归来了。”赵霄脸上一喜,见着云沐阳立时喊道。
“赵兄有何事?”云沐阳笑笑问道。
“云贤弟,你托我寻人之事已有了眉目。”赵霄朗声一笑。
“哦?果真?“云沐阳大喜,虽则不过短短时日,他倒是不担心赵霄欺骗。
赵霄与顾盼姿当下便说了开来,到得之后只听顾盼姿道,“曾外祖母独自一人带着家祖母,不知何时到了河池岭下村,她一人抚养祖母,后来将祖母嫁给村中的一孤儿,这人便是妾身的祖父。其后祖父苦读十数年中了举人,曾外祖母才随着这才搬到了河池城。之后又到了家父这一代,家父中了进士,在京中为官。如今这一只玉瓶已传到了家祖母手中。”
云沐阳听着眉头一皱,良久便道,“待得年后我便上京,送先父遗骸归还祖庙,到时还望两位为在下引见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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