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中,黄非发现天花板上有个摄像头。
显然,他和陈光亮的一举一动,都会被南叔看到。
黄非忙奋力反抗,狠狠给了陈光亮一巴掌:“你特么冷静点!我给你针灸!”
听到针灸二字,陈光亮顿时愣住,继而恢复了几分理智,不由地松开手。
他嘴唇哆嗦着说:“好,你快给我扎针……”
趁他松懈的空当,黄非急忙取出金针,按着他的肩膀防止乱动,将金针刺入他脑后的风池穴。
捻转轻弹片刻,陈光亮眼中的熊熊火焰悄然退落,呼吸也逐渐平稳了。
黄非如释重负,叹了口气:“唉,你个贱人,勾搭谁不行,干嘛碰南叔的女人?”
陈光亮仿佛经历了一场梦,揉着眼睛问:“南叔是谁?我怎么在这?”
“南叔是程梦娇的老公,你给他戴了绿帽子!”
陈光亮哭丧着脸:“南叔肯定混道上的吧,我惨了啊……”
感觉他的内火祛除的差不多了,黄非便放心地拔出金针,询问:“还想女人吗?”
“不想了……”陈光亮面露尴尬之色,“抱歉啊,刚才对你有点粗鲁……”
黄非背对着摄像头,低声说:“你玩了南叔的老婆,这次不死,也得断条腿。”
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滚落,陈光亮焦灼地问:“那怎么办,得想办法逃走……”
黄非知道,强迫给陈光亮针灸,导致疲软不是上策,他可能会破罐子破摔伺机报复,不能为了满足南叔的扭曲心理,而给自己带来仇家。tqR1
于是,黄非实话实说:“南叔让我给你针灸,扎成疲软。”
陈光亮的脸色剧变:“卧槽,他好狠啊,我跟程梦娇才认识两天,就上了一次床。”
黄非怒斥:“靠,你还觉得亏了?自己老婆被人上一次行不行?”
想到貌美如花的刘老师,陈光亮叹了口气,摇摇头:“不行。”
黄非继续说:“丑话讲前头,千万别怪我啊,如果不把你扎疲软,你的小命就没喽。”
陈光亮心惊胆战,顾不得太多,猛地抓住黄非的手臂:“今天扎疲软了,以后还能治好吗?”
黄非心里没把握,劝慰说:“我不敢给你打包票,如果你安全出去,以后到诊所找我吧,会想办法帮你治疗的。”
陈光亮的情绪低落,只得接受这个现实:“好吧,疲软总比打断腿强……”
可以光明磊落地针灸了,黄非欣喜不已,赶紧取出银针,吩咐陈光亮躺下。
找准关键部位的重要穴位,黄非斟酌再三,终于下针了,迅速捻转提拔,不断地刺激经络。
几分钟后,陈光亮皱眉说:“卧槽,下面发冷,有点疼……”
见他脸色泛白,眉宇之间呈现一股黯然之色,黄非急忙拔出银针:“对不住了,希望没彻底损坏你的神经系统,以后还有补救的机会。”
低头目睹身体产生萎缩反应,陈光亮泪流满面,哽咽着说:“小黄啊……以后就靠你了,我才三十多岁……人生长着呢,不能做太监啊……”
黄非拍拍他的肩:“乐观点,吉人自有天相!就算治疗失败,你多想想司马迁写史记,郑和下西洋。”
收拾好工具,黄非拎起包,用力地拍打房门,梁姐笑吟吟地开门。
她表情暧昧地问:“你俩完事了?”
“搞定!”黄非得意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