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冰玉听了贤宇的话身子微微一颤,她并未立刻出言说话,贤宇也不再问她。就在贤宇想让雪冰玉离去之时,却听雪冰玉开口道:“臣女……臣女愿意与殿下侍寝!”这话说的虽是结结巴巴的,但贤宇仍从中听出了一种坚决之意,这让他对这雪国的宫主产生了些好奇。这天下女子最重的莫过于一样,那便是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在未嫁为人妇之前,身子若是被哪个男人破了的话,那便会周围眼中的笑话,更有甚者便不能活命,可这雪国高高在上的宫主如今却心甘情愿与贤宇侍寝,这怎能让贤宇心中不疑惑。
贤宇脸上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道:“难道宫主不重自己的清白吗?天下女子将处子之身的如姓名一般珍重,莫非宫主不同于一般常人?”被贤宇如此一说雪冰玉脸上的绯红便的浓郁了,听将头更深的埋在了胸前,不敢再面对贤宇那玩味的目光。
贤宇见雪冰玉不说话,脸上的笑容变更是玩味了。贤宇淡淡道:“宫主不是要与我侍寝吗?那为何还站着不动?”听了贤宇的问话雪冰玉的身子微微一颤,慢慢将头抬了起来。
她到的依然是贤宇那灿烂的笑容,只见贤宇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床铺。雪冰玉自然知晓贤宇的意思,她贝齿轻咬着下唇,眉头微微皱起像是在思索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雪冰玉终于迈开步子朝着贤宇走去,慢慢的坐在了贤宇身边的床上。雪冰玉一坐下贤宇便闻到了一股女儿家特有的香味,那阵阵香气飘到贤宇的鼻中,贤宇身上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燥热来。
贤宇的右臂搂住了雪冰玉的香肩,雪冰玉的身子剧烈的颤动了一下便不再有所动作。贤宇却能清楚的感到雪冰玉那柔弱的身子在不住的颤抖着,就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兽一般。贤宇只感觉自己手上握着的并非是柔弱的,而是一块美玉,那滑嫩之感即使是隔着衣物也能清楚的感受到。雪冰玉并未像方才在雪宫中那样穿着厚厚的皮草,而是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衣衫,那衣衫将他玲珑有致的身躯完美的提现出来,虽说是遮挡之物,却给她那曼妙的身躯更增添了一抹亦真亦幻之美。样着这具靠在自己怀中的身子,心中一阵激荡。
还好贤宇乃是修行之人,灵台很快便清明过了。不过他心中的异样却久久挥之不去,他心想这女子难道真的对男子有如此大的魅力吗?自己这修道之身也无法抵御?心里想着贤宇的动作却并未停下来。他将自己的脸慢慢的贴近了雪冰玉,雪冰玉见贤宇如此动作心中大惊,身子便不由自主的扭动了一下,可也只是扭动了一下而已。她再动弹,因为雪冰玉知晓自己此行的目的,她的目的便是与贤宇同床,若是她此时反抗那便是违抗了自己母皇的旨意。贤宇见雪冰玉挣扎之后便再无丝毫动作,心中也是一跳,不过他的脸却是离雪冰玉越发的近了。贤宇不相信自己面前这冰清玉洁的女子会不在乎自己的清白,他是在赌博。
当两人的脸还有一指之远时,雪冰玉的脸色红的便如血一般了,她猛然睁开了双眼身子一转便出了贤宇的怀抱。这当然是贤宇没有要抓住他的心思,若贤宇想要抓她她是绝对跑不了的。贤宇一脸笑意的着雪冰玉,仿佛是在问雪冰玉为何突然挣脱自己的怀抱。
雪冰玉此时也好似恢复了一些甚至,她见贤宇正着自己甚至便又是一颤。只见雪冰玉深吸了一口气便再次走到贤宇身边对贤宇道:”多谢太子殿下恩典,让臣女为太子殿下宽衣吧。“说着雪冰玉便去解贤宇的衣衫,贤宇并未阻止只是静静的着雪冰玉的动作。就在雪冰玉帮贤宇脱掉外面的长袍之时贤宇却是一个翻身将雪冰玉压在了床上,雪冰玉惊呼一声却没做出其他的举动,贤宇心中又是一跳,心道这妮子难道真的要与我侍寝不成吗?心里如此想着贤宇嘴上问道:“你当真不后悔吗?我不可能一直呆在雪国之中,也许明日便会离去,你我便只能做那一夜夫妻,若是如此我自然是没什么损失的,可是你就不同了啊。”
雪冰玉深吸一口气睁开了微闭的双眼对贤宇道:“太子殿下能垂青臣女那便是臣女的夫妻,即便是一夜**臣女也不后悔。”贤宇听了雪冰玉的话心中便恍然了,他在心中暗骂自己是个呆子。这雪冰玉之所以与自己同床那自然是因为自己太子的身份,若自己是个普通人的话,那这雪冰玉定然不会与自己同床了。想到了此处,贤宇脸上的笑容便成了苦笑。
只听贤宇淡淡的问雪冰玉道:“宫主殿下,若我并非是那什么劳什子的皇太子,你我还会如现下这般亲密吗?”雪冰玉显然没想到贤宇会有如此一问,愣了良久也没缓过神来。
着贤宇那认真的神色雪冰玉轻轻摇头道:“不会。”说完这两个字他又顿了顿道:“不过这世上也无如果之事,你我现下如此亲近虽因你是皇太子,但这天下的皇太子也只能是你。故而我与你亲近也是天经地义之事,换而言之也是命中注定之事。”雪冰玉的语气很是淡然,这一刻她反而出奇的平静。她这种坦然与平静倒是让贤宇有些意外了,便对这女子更加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