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忠君听了贤宇的话拿着杯子的手微微一抖,他实在是没想到堂堂逍遥皇朝的太子过往的十四年却是在当乞丐。让让南宫忠君很是酸楚,他对逍遥皇朝忠心不二自然对贤宇除了君臣之外还存有那么一些长者对晚辈的疼爱之情,即使是今日才见到贤宇这种情感也是真的。因为在南宫忠君心中已惦念贤宇十四年了,那种情感已刻在了心中颗在了骨髓里。
南宫忠君注视了良久才道:“太子这些年虽说受了些苦,但老臣如今来太子爷您可是比那些个文弱书生要好上很多了。既然天让太子爷您活了下来,那便是我逍遥皇朝之幸也。”顿了顿南宫忠君又道:“老臣的兄长究竟是如何死的?”
贤宇闻言脸上也露出悲伤之色,他定了定心神便道:“半年多前,我与爷爷在一破庙中遭到偷袭,对方来了许多高手,不过他们都不是爷爷的对手。但他们却用上了火炮,爷爷为了护我被火炮炸成重伤,但我们还是逃了出来。”贤宇说到此处眼中已有一层水雾了,肖寒风见状拍了拍贤宇的肩膀。贤宇强笑了笑接着道:“可没过几个时辰便又背他们发现了踪迹,爷爷本身便已是重伤之身,又用最后的力气将那些人全都灭了。我原以为他们死了自己和爷爷便安生了,但却不料爷爷阳寿也在那时尽了。”贤宇说到后来语气平淡了许多。
南宫忠君猛的一拍桌子,竟然将桌子的一角硬生生的拍断了,只听他气愤的道:“这四路叛贼,早晚有一日我南宫忠君要带领我逍遥皇朝的铁骑踏平四方逆贼光复我逍遥山河!”
贤宇见了南宫忠君的神情心中也生出一股怒火,但嘴上仍然是很平淡的道:“我也再找杀害爷爷的真凶。想来应该死四方人马中的一路,只是此刻还不知是哪一路人马?不过善恶到头终有报,早晚有一日我要让他们到爷爷的墓前谢罪!”
南宫忠君听了贤宇的话,便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道:“何必如此麻烦,到时我逍遥大军将四路逆贼尽数除去,这其中定有杀兄长之人啊。”贤宇听了南宫忠君的话却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知道在南宫忠君的心中,那四路人马就只是逆贼而已。
这时南宫诗雨端了几杯茶到了贤宇身前柔声道:“太子请用茶。”南宫诗雨对贤宇与他父亲对贤宇一样恭敬。给贤宇茶之时她的双眼没敢抬头贤宇一眼,好似多一眼那便是冒犯了贤宇。贤宇心中苦笑,心想来自己在这些人的心目中还真就成了太子了。
贤宇喝了一口茶说道:“今日若不是我等到此,说不准南宫小姐便会招来一位佳婿啊。要说起来,我等还真有些对不住南宫小姐啊。”贤宇这话纯属胡说,若不是他到此的话说不准南宫一族早就被那武魔所灭了,还谈什么招亲佳婿的话。他之所以如此说只是不想气氛太过凝重而已。不料南宫诗雨听了贤宇的话,脸上却是生出两团红云来。
南宫忠君轻声道:“太子殿下取笑小女了,小女今日若不是蒙太子殿下搭救,此刻恐怕已没命在此了,哪里还有什么……有什么佳婿。”说到后来,她的头埋的更深了。
肖寒风想了想问南宫忠君道:“南宫先生,不知那武魔是何人?他是如何知晓南宫家有帝冠的?他乃是魔宗中人,要这帝冠又有何用呢?”听了肖寒风的问话贤宇也向南宫忠君投向询问的目光,他对此事也的确很是好奇,莫总之人为何会对帝冠感兴?
南宫忠君听了肖寒风的问话便皱起了眉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道:“我想此事定与四路反贼有关?太子殿下还有众位请想想,那魔宗中人虽为正道所不齿,但毕竟也是修行中人。修行中人与凡人相比,那便是要风有风要雨得雨啊。那他们为何还要打这帝皇神冠的注意呢?老臣以为应是四路叛贼中有一路与魔宗勾结,让他们来取得帝皇神冠的。”
贤宇自然知道南宫忠君口中的帝皇神冠便是那密室中的帝冠了,听了南宫忠君的话肖寒风也是默默点头。邪道中人虽作恶多端,但要说实力此刻不比正道,但也比凡人强很多。在凡人的眼中,邪道中人与正道中人都是如神一般。
但贤宇却不那么想,他缓缓开口道:“你们莫要忘了,那帝冠却不是凡间之物啊。按南宫先生所言,那帝冠很有可能是上天之物。既然如此,那便是神物了啊。既然是神物,邪道中人对此窥伺也是理所当然的了。”听了贤宇的话众人心中都是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