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裘红袍以为,他醉酒之后和父亲的女人滚在了一起,——虽说只是一个外室,但那毕竟是父亲的女人,裘红袍觉得,父亲一定会大发雷霆,甚至会对裘红袍执行家法。
但裘红袍想错了,裘定岳得知这件事之后,对裘红袍说,“小子,你想得太多了。咱们父子之间,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沟通的,这件事如果你早一些告诉我,哪里会有现在做出这么多的蠢事的后果来?你觉得我会为了一个女人,对你进行惩戒吗?呵呵,当然不会,你要记住,我裘定岳的女人,自始至终,只有一个,那就是你的母亲,其余的,都不过是玩物而已。”
裘红袍彻底被父亲震惊住了。
然而接下来裘定岳不但没有对裘红袍进行斥责,反而还详尽的替裘红袍分析了这件事情究竟在哪里出了差错,为什么会出这样的差错,以后在算计别人的时候,究竟怎么做才会避免这种差错。
对于父亲这种手把手教给怎么杀人的行为,裘红袍表示震惊乘以二!
接下来,裘定岳又给裘红袍分析了这件事情破局的关键!
“是那个女人!”裘红袍恶狠狠的说道,“只要搞定那个女人,她背后的大佬不追究的话,这件事就没事了。”
裘定岳摇摇头,道:“你错了,这件事的关键已经不是那个女人了,她已经左右不了这件事的继续发展,这件事的关键,在于一个你最为忽略的人——秦北。”
“不不不,这绝无可能,我和秦北之间,并没有什么冲突——呃?!”裘红袍说到这里,忽然觉得根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和秦北之间没有什么冲突?
说出来,连裘红袍自己都不信!
当然,正面冲突时绝不多就是了,但裘红袍在背后可没少算计秦北,甚至联络了苗疆的高手,试图把秦北留在苗疆再也回不来了,而且这件事,已经被秦北知道了!!
“你们之间,是因为一个女人,我说的对不对?”裘定岳一脸智珠在握的模样,沉声说道。
事情到了这个时候,裘红袍再隐瞒下去,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
于是裘红袍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下来。
“那个女人,我听说叫侯羽倩?”裘定岳再次问道。
裘红袍再次点了点头。
“是你一厢情愿,并没有对侯羽倩真的下手?”裘定岳问道。
裘红袍再次点了点头:“父亲,我是认真的,我相信我可以打动她!”
裘定岳笑了起来:“到了我们这个地位,你就会发现,没有什么女人是值得你去认真对待的,除了这个女人会在你的事业上有帮助的情况之外。”
“不!父亲,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情!”裘红袍梗着脖子说道。
裘定岳冷笑道:“爱情?无非就是圈圈叉,叉叉圈罢了,什么是爱情?无非就是年轻时候荷尔蒙的冲动罢了。到了我这个年纪,你自然就会理解——你现在不解也无所谓,你必须离侯羽倩远一点,更远一点。”
裘红袍红着脸,分明是十分不乐意的样子。
“换个问题。”裘定岳道:“你觉得你身上有什么特点,是能超越秦北,获取侯羽倩对你的注意力的?”
裘红袍忽然愣住了,他实在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商场上如此,情场上如此,任何时候,都是如此。这里有一些关于秦北和侯羽倩的资料,你有时间耐心看看吧,我简单跟你说,侯羽倩之前是个瞎子,是被秦北治好的,侯羽倩没有父母,她唯一的哥哥侯三被人打了闷棍,的了一种叫枕骨大孔疝的疾病,被急诊中心的专家会诊为必死无疑,也是被秦北治好的,前段时间,省里面大佬曹家的小曹公子曹京秋,跑来咱们市体验生活,被大伙烧成重伤,也是被秦北治好的。”
“简单说,秦北的赚钱能力,并不在你之下,秦北经营的人脉,也不在你之下,秦北还对侯羽倩一家人有活命之恩,你觉得,你有什么地方,是能超过秦北,吸引侯羽倩的注意力的?”
裘定岳一边说,一边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好像想起什么,转身又道:“还有一点,你也不知道——侯羽倩已经和秦北住在一起了。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你说,你还有什么是能超过秦北的?”
“这……”
裘红袍彻底被这最后一句震惊的没有了脾气。
“父亲,我听您的安排。”
最终,裘红袍只得是这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