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中途醒了一次,把中药熬了出来,仅仅是熬制中药这么点小事儿,对于秦北来说就已经耗费了很大的气力,等中药熬好之后,他又坐在沙发上晕沉沉的了。
门铃响起的时候秦北并没有睡着,只是浑身软绵绵的连手指头都懒得动换,直到门铃声想起第四次的时候,秦北才强撑着开了门。
“姐……姐夫,你这是病了吗?”小貂慌慌张张的挤了进来,见到秦北的状况不大好,不由得出声问道。
她留意到那个瘦猴男人并没有走进小区,总算放了点心。
“没事,消耗的力气多了点,休息会儿就好了。”秦北喘着气说道。
“啊……难道你跟我大胸姐大战了几百回合?”小貂惊讶的说道。“你都这样了,我大胸姐难道性福的晕死过去了?”
秦北:“……”
“去把药喝了。”秦北道:“一会儿我给你针灸。”
小貂的病情暂时不需要动用七情针法,只要不消耗真气,秦北进行针灸治疗还是没有问题的。
小貂一边喝着苦得要命的中药,一边对秦北说道:“姐夫,我想好了。”
你难道又决定肉偿?秦北想道,别说我没这份心了,就算有,也没了力气啊。
没等秦北说话,小貂自顾自的道:“我已经把夜店的工作辞了,今儿是最后一天上班。明儿我就去找店铺,自己开个小店儿——那二十万我就不分给你了,到时候店面开张,股份算你一半儿。”
“我不用。”秦北道,师傅说过,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二十万是给小貂要来的精神损失费,秦北并没有想过要动用她的钱。“但是你那诊费的给我结了。”
不是他的,一分不要,是他的,一点不能少。
“噗……”小貂差点把中药汤喷出来,十万的股份你不要,六百的诊费药费你倒是忘不了——真是奇葩。
“姐夫,我给你买的手机还好用吧?三千多呢,绿豆新出的一款机子,我自己都没舍得买。”小貂喝完了中药,坐在秦北身边。
“不好玩。”秦北没好气的说道,其实是不会,但一个天才怎么能说自己不会呢?
“哦……”小貂好像明白了什么:“新出的机子,按键设置的有点毛病,你看这里是开机,按住就行了,这里是拍照,这里是……”
把手机的使用方法交给秦北,又把自己的手机号码以及大胸姐的号码给存储在秦北的手机上,对秦北道:“你看,这写着‘大胸老婆’的,就是大胸姐的电话,你一按,就打出去了。”
顿了顿又道:“‘随叫随到的小情人’这个名字就是我。想用了你就给我打电话,随叫随到,不想用了就别搭理我,我也不生气……就是别让大胸姐知道。要不我改个名吧……”
她把小情人三个字删了去。
秦北:“……”
好像在小貂面前,秦北无语的时候越来越多了。
“你再帮我存个号。”秦北报出一个电话号码,小貂弄好了,问道:“存什么名字?”
秦北想了想,“谷苗苗。”
一边打着这个女性化的名字,小貂忍不住唱道:“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
秦北道:“没有啊,……姐姐多。”
小貂:“……”
小貂胡乱弄了点热汤面,两人随意吃了点东西,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会儿彼此,小貂先道:“该针灸了是吧?我用不用脱光?——我不介意的。真的。”
秦北道:“不用,掀开上衣,露出小腹就行了。——裤子可能需要稍微往下脱一点,不过也不用太多。”
“我真不介意!”小貂盯着秦北的脸,好像上面长了花似的。
“我怕我自己上火。”秦北实话实说。
他对小貂没有太多的感觉,但是这个女流氓要是趁自己身体虚弱的时候把自己上了……你让秦北上哪哭去?
治疗的过程,其实并不复杂。小貂躺在主卧的大床上,按照秦北的要求,仅仅是把衣服稍微提起了一点——
小貂其实多提了一点的,被秦北又拽下来了。
“想不想治病了?”秦北故意愠怒道。
小貂这才安稳下来。
奇经八脉之中,冲、任、带,三脉,同时起自于胞宫,从某个羞羞的位置一分为三,谓之一源三岐。
小貂的病情,主要依靠口服药物进行调理。针灸作为辅助。
在秦北针灸刺激,以及平冲抑带汤的药力作用下,小貂感觉到一股热乎乎的气流,从小腹处渐渐升起。
整个人仿佛被包括在一团温暖的温泉里面,别提多舒畅了——用小貂自己的话说,比黄瓜好用多了。
大概是刚才受到了惊吓,以及最近一段时间精神紧绷等种种原因夹杂,小貂很快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秦北针灸完毕,发现小貂已经发出了均匀的鼾声。
他拽过一床薄被给小貂盖上,关好门,来到客厅里。
看了一眼客厅里的挂钟,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十五分。
他打了个哈欠,走进小卧室,很快便进入了熟睡的状态。
凌晨三点十四分,苏琳琅一身疲惫的回到了家。
最近一段时间,分局里事情多如牛毛,身为刑警队的一员,经常需要循环不休的工作。
苏琳琅眯着眼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走进厨房,锅里有做好的热汤,还有一些温度,不是很凉,她胡乱吃了点,觉得脑袋越来越沉,一边吃着东西居然打了两次瞌睡,差点一头栽进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