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娥问陈二饼,他觉得他身上还有什么味道。陈二饼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几天没洗澡,我觉得我的身上,有股馊味和臭味呢!”
“哈哈,那可是成熟的味道,是让我们可以感到骄傲的味道。几天没洗澡算什么,我们上次在徒步经过沙漠时,连水都没得喝,整个身子不但馊了,还像要冒火似的。”
刘青娥向陈二饼讲述她上次穿越沙漠的情景,那是另外一种考验,沙漠中,几乎找不到任何食物,连水也没有,到最后,大家的嘴唇都起茧。
“每一次特别培训,就是一次灵魂和**的激烈碰撞,也是一次艰难的蜕变,只有经历过捶打的钢铁,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陈二饼听着刘青娥的话,陷入了沉思。
当天晚上,陈二饼把那些狼皮披在刘青娥身上,让她在温暖中进入梦乡。
刘青娥心疼陈二饼前一天晚上一个晚上都没怎么睡觉,她硬撑着身体,在上半夜让陈二饼睡了一两个小时,她坐在火堆旁休息一会。
第二天早上,两人走了大半个小时后,终于可以看到终点——插着红旗的一片高地。
“二饼,你看,那里就是我们的目的地,红旗还在,说明还没有人到达终点。”
刘青娥向陈二饼解释竞赛规则:第一组到达终点的人员,会拔下红旗,换上篮旗。第二组到达终点的人员,则拔下篮旗,换上黄旗。第三组的成员到达后,插上的就是绿旗了。
“娥姐,我们争取前三名,好吗?”
“好,我的身体已经基本恢复,我想,前三名我们是没问题的。”
两人击了击手掌,相视一笑,继续赶路。想到任务就要完成,陈二饼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激动。
可当陈二饼和刘青娥走了一个多小时后,却被眼前的一片湖泊拦住了。湖泊是通往目的地的唯一道路,可那湖泊看上去却不小,远远看过去,竟然有些看不到边,起码也有五六公里。
“二饼,你会游泳吗?这么远的湖泊,你能不能游过去。”
“我会一点游泳,但要游这么远的距离,我心里还是没底。娥姐,你呢?”
“咳,别提了,我也只会一点水性,根本游不了那么远的距离。”
“怎么办?”两人异口同声地问对方。
陈二饼环顾周围的环境,见山坡上有一片竹林,他顿时想到做一个竹排,这样,两个人就可以划着竹排到达对岸!
想到就马上行动,陈二饼和刘青娥赶紧走到竹林里,两人砍竹的砍竹,削枝的削枝,很快,就弄好二十几根竹子,摆放在地上。
陈二饼弄来一些树藤,把削好的竹子绑在一起,很快,一个还带着竹子气息的竹排就新鲜出炉。
把竹排推到湖泊边,把狼皮等物品丢上竹排,陈二饼递给刘青娥一根长长的竹子,自己的手上也拿着一根长长的竹子。
“出发喽!”随着陈二饼的一声吆喝,两人撑着竹排,朝对岸出发。
“抓紧时间,我看红旗还在那里飘扬呢!说不定,我们第一个到,能拔下红旗呢!”刘青娥鼓励陈二饼。
就在两人撑着竹排刚刚下水不久,陈二饼看到,就在他们出发的岸边,西北舵主阿赫买提和他的组员也到了湖泊边。
见到浩渺的湖泊,阿赫买提和那名成员商量了一下,竟没有丝毫犹豫,两人“噗通”一声,跳下了水里,然后奋力划水,向对岸游去。
陈二饼见了,感觉有些惊讶,他对刘青娥说:
“哇,娥姐,你看,阿赫买提他们两个游水过去呢!好厉害啊,几公里的水程呢!”
“这有什么啊,潜龙会的人,哪个不是身经百战,个个的身上,都有这样那样的绝技。阿赫买提是一个挺厉害的人,体能也很好,他们能游过这个湖泊,我一点也不感到奇怪。”
果然,阿赫买提他们游泳的速度还挺快的,眼看就要追上陈二饼他们的竹排。
“娥姐,我们加油,不要让他们超过我们。”
“好嘞,加油!”
陈二饼和刘青娥有了默契,两人一人一下开始划着竹排,竹篙每次从水面起来,都像在唱着歌儿,不断地让竹排往前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