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论大家怎么弄,陈二饼就像熟睡过去,虽然鼻孔里还有气,但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陈庚生来了,他用摩托车把二饼送到了荷眉卫生院,但医院的医生束手无策。很快陈二饼就送到了川南县人民医院。
川南人民医院照例无法诊断陈二饼得的是什么病,什么检查都做过了,二饼的器官都没事,可就是无法把他弄醒。
这时,已经是晚上12点,急得眼泪都出来了的沈芊见县里的医生个个像饭桶一样,没有一点主见,她一狠心,要求转院,转到省医学院的附属医院去,那里可是全省顶尖的医院,汇聚了全省最有能力的专家和教授。
因为沈芊省卫生厅的身份,川南人民医院的院长胡步升不敢怠慢,他马上安排医院的救护车把陈二饼送去省医学院附属医院。
沈芊和陈庚生则寸步不离地伴随在陈二饼身边,随着救护车一路狂飙去省城。
照旧是检查,脑补ct照了一次又一次,全身上下也都在医院的机器中扫描了一次又一次,再经过这样那样的检查,主治医生蔡逸林教授把沈芊叫到了办公室,询问起陈二饼的病情来:
“小沈,病人小时候是不是曾经因为高烧而烧坏过脑子?”
“蔡教授,您怎么知道?我好像没和你提起这事呢?”沈芊的嘴巴张得圆圆的,她有些不敢相信地望着蔡逸林。
“根据我们会诊后的综合分析,病人是在小的时候因为高烧,大脑神经错『乱』,在平时,表现为反应缓慢,智力低下,也就是我们常人所说的傻子、呆子,但在受到某种刺激后,比如他最信任的人的责备等刺激,会加剧病情的反应,当大脑的神经高度错『乱』的时候,整个人的神经就暂时失去全部直觉,从而进入深度睡眠状态……”[]傻子村官陈二饼37
蔡逸林教授不紧不慢地向沈芊解释着。
“怪不得,怪不得,二饼肯定是看到我生气了,一时间,血『液』全部涌上大脑,才会晕倒。”沈芊喃喃说道,如果二饼以后都醒不来的话,那可怎么办?要真是这样的话,恐怕自己的良心一生都不得安宁。
沈芊有些失态地紧紧拉住蔡逸林的手:“蔡教授,那怎么办,二饼能醒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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