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不是想看我的笑、笑、笑话,才让我去当那不是人做的村干部。弄、弄、弄得我都没时间去帮人干活,好几天没烟抽了。在村里还受女人欺负。庚、庚、庚生哥,我不做这村干部行吗?”
陈二饼结结巴巴地说了一大通话,意思就是一个:这村干部的活,大爷咱不想干了。
有这个反应,才是正常的陈二饼!陈庚生微微地笑了笑,问二饼:
“死蛮古,你觉得村里人对你好吗?”
“好、好、好,好的不得了。如、如、如果不是村里的、的叔伯婶娘,我可能就被、被、被饿死了。”
二饼虽然脑子傻傻的,但却有棵感恩的心。他记得自己6岁那年父母相继去世后,他可在村里这家那家吃了好两三年百家饭,直到9岁的时候被安排进镇里的敬老院,才结束了他流浪的日子。
虽然二饼在敬老院里有了基本的吃住保障,可野猪坑村的人,还是常常会叫人给他托口信,让他回村帮大家干干重活,比如收割稻谷、起建房屋什么的。当然,这活也不会让二饼白干,村里人不但给他好吃好喝,还算工资给他。
开始的时候,二饼怎么说也不肯收工资。但村民告诉他,用钱可以去店里买烟、买酒后,二饼就笑嘻嘻、毫不客气地收下了。[]傻子村官陈二饼5
想起这些,二饼的眼角一片晶莹莹的。
“那你觉得大林这人怎么样呢?”庚生启发式地问二饼。
“我好怕他,他对我一直好、好、好凶啊,像是要吃、吃、吃掉我似的。而且,他兜里的烟,从来不肯给我吸、吸、吸。”二饼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在一片享受中,不满地说道。
这个死蛮古,天天就记得吸烟,真是不可救『药』,庚生继续问:“你知道大林为什么天天都对你这么凶吗?”
“因为有一次,我、我、我在后龙山的树林里,看见他趴、趴、趴在秀娥婶的肚皮上欺负她,把秀娥婶都弄得‘哎、哎呦’‘哎、哎呦’大叫了起来,我捡、捡、捡起一根木棍,就砸、砸、砸了大、大林的腰。”二饼骄傲地说。
庚生心里一惊,他没想到,二饼这死蛮古,竟然曾经破坏过大林的好事。人家正“嘿咻”在兴头上,你去破坏人家,人家当然恨死你了。
“那大林当时没有打你啊?”庚生饶有兴致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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