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畏更笑,忍住笑,道:“真还是不懂事,为了女人。还不足以杀人吗?见过三苗寨那个尤物的男人,哪个不想杀了你?”
木莽子听他这样说,突然想起三苗寨的三姐盘月儿,为了证明她不缺男人,曾说过楚畏看到她,口水都流了一地。想必,楚畏是说的是盘月儿与自己之间的那点事情,讥笑道:“明白了,三苗寨女人嫌你嘴缺,你便把仇算到我头上来了。哈哈哈!”
楚畏“哼”了一声。
一个武士大怒,上前来狠踢了一脚木莽子的大腿,道:“要死了,还笑!”
楚畏止道:“要死了还笑得出来,也是个真勇士,佩服!木莽子,你给三苗寨那美人留个遗言否?”
木莽子抬头看了看楚畏,假装认真道:“对你母亲说:为父愧对于她,给她留下一个不孝之子,还是一个缺嘴。”
在场好几人笑出声来,楚畏不怒反笑,道:“你说的是盘月儿吗?我倒想吃她的奶。”
又有人笑,巫城讥道:“嘴缺如何得吃?”
楚畏又笑,道:“正因嘴缺,不须张口费事。”
在场人都笑。
木莽子心想:“我以为荼天尺不过是想收拾一下巫城,可越来越像真的,难道他是真要下毒手?他外号‘活鬼’,杀人从来不眨一下眼睛,看来这事真惹大了。”
突然,木莽子想到一件大事,就是龙水峡大洞主的使命没有完成,暗想道:“若他们真下手,只有等大洞中人将来开棺取藏宝图这最后一招了。”便道:“楚畏,我求你件事。”
母青山正在像屠夫一样,观察如何对巫城下手,喝道:“木莽子,死都要死了,还想那么多事做甚!”
巫城并不知道木莽子还有何事,骂道:“要死了,求你母的办件事,还难!”
楚畏道:“鸟之将死,其鸣也哀,快讲!”
木莽子道:“今日难免一死,我两人死后,请将尸身交与苴氏寨苴垣,请他送我们到苴氏部落安葬。”
楚畏道:“不是要送回三苗寨吗?”
“我自己的后事,做不得主?”
“当然做得。好!我应了!”
“我们的遗物,就算是每一件衣衫,都请交给苴垣,请他为我们敛入棺内。”木莽子认真道。
楚畏笑道:“你以为我们看得起你们一身的破衣滥衫?这事也应了。苴粮官儿筹粮去了,不日便回,估计回来时,尸体还未坏,我交他便是。就是一根头发丝,也不少你的。”
木莽子道:“当真?”
楚畏道:“你这话是羞辱我驰缺嘴!如你不放心,我亲自送你二位到苴氏,亲自看他们入敛!一件东西不落下!”
巫城不知木莽子之意,叫道:“把我扔进天坑里去!”
楚畏道:“不必!我正要等你做鬼来找我算账!”
巫城道:“那你小心点!晚上睁起眼睛睡,千万不要做梦!”
楚畏听他接话,戏弄完木莽子,还要来戏弄巫城。
母青山不耐烦道:“兔嘴虎,还搞啥子搞!我要动手了!早点吞了宝珠!”说完走到巫城身边。
巫城骂道:“你母的,最好给我痛快点!”
母青山笑道:“我自有奇妙刀法。”
母青山抽出短剑,在巫城腹面比划了几下,感觉他在寻找最佳的剖腹刀法。
母青山静静比划了几下,突然笑道:“冤有头,债有主,巫山人,别怪我!”
母青山说完,提起剑向巫城腹部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