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为了陷害臣妾可是连亲生骨肉都不顾了。”丽妃怒气冲冲地说道,兰珍不由被这出其不意而来的事情而弄得惊慌失措,丽妃本是要害孩子?为什么临了又来这一出呢?
“皇上,不是这样的?昨夜里,丽妃娘娘派人将奴婢抓到了碧玺宫,说奴婢随意侮辱外间伺候的小太监,要给奴婢定罪,如果奴婢不听话的话,就要将奴婢调到浣衣局去劳役……”。
翠娥本是想要惩治那些小太监们给兰珍出一口气,不料这点小事儿竟然也被丽妃知悉。
“本宫什么时候派人抓你去未央宫?简直是岂有此理,竟敢睁着眼睛说瞎话?那还要着眼睛做什么?来人啦,给本宫挖了她的眼睛。”丽妃听翠娥这般说,更是恼羞成怒叱喝道。
“皇上,兰珍怎会去害自己的亲生骨肉,这之间必定有误会。”皇后忙着阻止丽妃的恶行,提议道:“不如将那下药的医女审一审?”
“没错,皇上,一定要好好审一审,臣妾可不是这样能够被人随意污蔑的人?”丽妃听皇后这般说更是不满。
不一会儿医女芙芢便被带了上来,不等问话就禀告道:“回皇上皇后话,翠娥说,御女小主担心自己身份卑微,无权无势,能够沐浴皇宠,已然遭后宫妃嫔妒忌,如今身怀皇嗣,怕是有人心中不满,而加以谋害,说是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命奴婢从太医院偷来‘花敷子’。”
芙芢说着磕了头郑重其事地说道:“奴婢所言句句属实,绝无虚假,奴婢与翠娥是同乡,故此才听了她的话,做出这种糊涂事儿来,请皇上皇后饶命。”说着又是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连连磕头。
“芙芢,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这样的话?是你在太医院不受重用,求着我,让你入碧玺宫的,你、你……小主待你不薄,你、你怎能……”翠娥不可置信地瞧着芙芢说道。
“翠娥,对不起,你快说实话吧,也许皇上皇后会饶了你,御女小主怎么可能绊得倒丽妃娘娘呢?”
还没人用刑,这碧玺宫内便已经是哭声漫天了,兰珍没有想明白事情的经过,倒是不知道该如何去为自己辩解了?
眼下不仅仅背上了谋害皇嗣的罪名,还有一个“栽赃陷害”丽妃的罪名?这哪一条不是死罪?
“皇上,臣妾没有,她们说的都不知道真的,臣妾没有命人去太医院偷花敷子,也没有想要陷害丽妃娘娘,臣妾是被冤枉的,是有人不想让臣妾生下孩子,是有人要害我们的孩子?”
兰珍知道此时无论她说什么都是无用的,所有的言语都是惨白无力的,皓天依旧是那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一句话都不曾说。
“皇上,事实摆在眼前,您还要偏着她吗?还是您当真相信臣妾会去谋害她的孩子?”丽妃也趁胜追击地在皓天身边说道。
皇后与蓉妃想要说话,却好似都不知该如何张嘴?
“够了,都没别说了?”皓天被一群女人的声音好似吵得有些烦了,不由喊了一声,顿时屋内便也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