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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娃娃教育从小抓,关于宫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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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吃过饭后,李骁去了外书房,盟哥儿眼巴巴地望着李骁,也想跟着去,但如情却道:“盟哥儿最懂事了,你父王有重要事情要办,咱们是不得去打扰的,就在这儿陪母妃些话,好不好?”

盟哥儿望了李骁,又望了如情,见如情笑容温和,也跟着放下戒心,点了点头。^//^

如情带着盟哥儿在花厅玩小木头人,还看彩色画书,这个时代,孩子的玩具真的很少,也就是些木头做的小木人或是刀剑之类少得可怜的玩具,如情又让人在外头买了彩印做的彩图书,上头有简单的识字认画,与现代的启智书还是有着异取同工的作用,虽然价格贵了些,但如情却也佩服古人的强大智慧。

如情练了一本小人书,亲自念给盟哥儿听,逐字逐句地念了一遍后,问盟哥儿:“……小熊因为小白免得狗哥哥的喜欢,所以就嫉妒小白兔,故意在妈妈跟前小白免的坏话,还把小白免的玩具也给弄坏了。盟哥儿觉得,小熊这样的行为,好不好?”

盟哥儿摇头,“不好。”

“为什么不好呢?”

“那个,小熊不能在背后这样别人坏话的。”

如情点头,夸了盟哥儿:“盟哥儿不但聪明,还善辩是分呢。你父王知道了,一定为你高兴。”

被夸奖了的盟哥儿很是不好意思,但眉宇间也有隐隐的自豪感,如情却冷不丁又来一句,“那么,盟哥儿刚才与母妃杨姑姑不好的话,和小熊有区别吗?”

盟哥儿不言语,但神色却闪烁着。

如情仍是温和地道:“盟哥儿,你刚才对母妃杨姑姑那些坏话,是不好的行为,你知道吗?”

“可是,她本来就对我凶嘛。”

“那她为什么要对你凶呢?”

盟哥儿却不吱声了。

如情道:“是你故意摔了她的杯子吧?”

盟哥儿忽然睁大眼,似是不相信如情居然连这个知道。如情板起了俏脸儿,坐正了身子,“盟哥儿可否告诉我,为什么要故意摔杨姑姑的杯子?”

盟哥儿倔着脸儿,不肯再话。

如情叹气,又问:“那你觉得,你这样故意背后告黑状,还故意摔坏别人的杯子,是不是好的行为?”

盟哥儿迟疑了下,摇头。

如情又道:“既然知道是不好的行为,为何还要去犯?”

盟哥儿又倔着一张脸,不解释,却倔强地抿着小嘴儿。

如情叹口气,这孩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倔强,于是放松了语气,把他拉到自己跟前,问:“盟哥儿可否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放心,母妃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包括你父王。”

盟哥儿睁着一双大眼,目光闪烁着,却仍是不肯话,如情也觉得自己耐心快要于是,她又耐着性子道:“我知道,你是担心父王会被杨姑姑抢走吧?”

盟哥儿仍是不言语,如情也知道这孩子防心重,又继续道:“这个盟哥儿放心便是,只要有母妃在,不会让她抢走你父王的。你父王一直都是爱你的,只是父王大而化之惯了,又有许多事要忙,所以不小心把盟哥儿给落下了。盟哥儿就大人有大量,不要怪罪父王,好吗?”

盟哥儿脸上闪过希翼,“真的吗?父王,真的……”

如情松口气,这孩子敏感,因为长期处于父亲在身边很少关心他,所以自动生出父亲不疼他的不安全感,这才对周围事物,尤其杨启宁之类的人产生一种本能的防备。

找出了症结后,如情就好对症下药,又轻轻柔柔地开解他,“那当然啦,盟哥儿这些天没有发觉吗?父王一有空就会带盟哥儿出去玩,还亲自教盟哥儿习武。这可是平常人都享受不到的待遇哦。盟哥儿应该高兴才是。”

盟哥儿面皮总算不再紧崩,变得迟疑而惊喜,声音细若蚊吟,“父王,真的喜欢我吗?”

如情温柔地道:“那还会有假?父王一听盟哥儿被坏人欺负,可是生了好大的火呢。盟哥儿忘了?”

总算小孩子脸上出现如释重负的笑意,虽然很浅,但如情看得真切,把盟哥儿抱在怀里,当小奶娃儿一样摇着,“所以盟哥儿你今天所做所为,若是让父王知道了,父王该会有多伤心呀。”怀中的小身子僵住,如情暗笑,又道:“不过想着盟哥儿也不是故意的,对吧?”

盟哥儿狠狠点头,如情笑道:“好,既然盟哥儿不是故意的,那这次就算了。下次可不能再犯,明白吗?”然后如情又让他明白,他今天所犯下的错误,与小熊一样,是极不好的行为。

“小熊因为嫉妒,所以做下了不好的事,这嫉妒本身就是一种不好的行为,所以,我们要把心胸放宽,不能因为别人嫉妒就做出不好的事。若是让人发现了,会让人瞧不起的。”

“若是再让亲人知道,尤其小熊的妈妈,在知道自己的孩子居然因为嫉妒小白兔就故意损坏小白兔的玩具,可伤心透了,也好生气。盟哥儿你可想想,你父王平时候可有这么教过你?”

盟哥儿脸上闪现不安,想着他摔坏杯子时,父王的震怒,总算知道自己做错了,泪眼汪汪地望着如情,“母妃,父王会不会生我的气?”

如情微笑道,用很诚恳地语气道:“盟哥儿要做诚实的好孩子么?那好,等会儿父王回来,盟哥儿就亲自向父王诚恳道歉,自己做错了。不该故意摔坏杨姑姑的杯子。”

“可是,父王岂不生我的气?”

“放心,盟哥儿这么懂事,又这么可爱,现在已经认识了自己的错误,哪还会生你的气呢,反而会夸奖盟哥儿明事理。不信,咱们试试看。”

如情话轻快,语气诚恳,盟哥儿迟疑地点头。

当晚,李骁回来后,发现盟哥儿还在,有些惊讶,“怎么还没睡?”

盟哥儿咬着唇,不安地绞着袖子,迟疑又忐忑地望着如情,如情给他一个鼓励的微笑,盟哥儿结结巴巴了出来,李骁“哦”了声,“然后呢?”

盟哥儿见父亲脸上没有生气的迹像,勇气顿足,道:“父王,我知错了。..”

李骁问:“你哪里做错了?”

盟哥儿不安地道:“不该摔坏杨姑姑的杯子。”

李骁坐下来,把盟哥儿拉到自己怀中,“既然明知不该这么做,为什么还要做?”

盟哥儿绞着袖子,不安地望着如情。如情再度鼓励他,“盟哥儿勇敢些,与你父王出你的心里话吧。”

李骁也是一脸鼓励,盟哥儿脱口而出,“我怕父王有了别的女人就不疼盟哥儿了。”

如情轻斥:“父王怎会不疼你呢,这话是谁的?”

盟哥儿低头,“是……”

李骁冷声问:“是谁这么教你的?你告诉父王。”

如情连忙拉过盟哥儿,轻轻安抚,“盟哥儿记着,你是父王的孩子,父王不会因为有了别的女人就不再爱你的。更不会因为父王有了第二个孩子就冷落你,母妃不会,你父王更不会。”

盟哥儿似懂非懂,如情又道:“若是再有人在盟哥儿面前这样的话,你大可告诉父王或母妃,看父王不撕烂他的嘴。”

盟哥儿若有所悟,“那这样话的人,是不是也和小熊一样,是不好的?”

如情一愣,很快点头,“嗯,对,盟哥儿真是个好孩子,这么快就能明辩是非了。”

被夸奖的盟哥儿很是自豪,却又怯生生地望着李骁,似乎要等父亲的认同。李骁温和地摸了他的头,“你母妃的对,但凡日后有人对你这样的话,都是不安好心的,想要离间你和父王的感情的,明白吗?”

盟哥儿点头,李骁望了如情,眸里闪过某些复杂光茫,又低头对盟哥儿道:“你母妃的很对,日后可要好好听母妃的话。这样才是父王的好孩子。”然后又细细与他了些话,这才让婆子把他带下去歇息。

盟哥儿离去后,如情装作没瞧到李骁越发温柔的眸子,叹息道:“可怜的盟哥儿,刚开始他对我那番话时,我还以为这孩子小小年纪就爱告黑状,颠倒黑白,原来也只不过是怕自己父亲被别人抢去罢了。”其实她想要的是,盟哥儿才五岁呀,就有如此本领,估计得长歪了,所以得早早给他固苗,免得以后越长越歪。

教育,就得从娃娃抓起。

李骁没有什么,只是揽着如情,把她搂进怀中,柔声道:“辛苦你了。幸好发现得早。”小孩子确实得从小

如情微微苦笑,“王爷也别急着谢我,我也不过是顺手罢了。”她没有他想像中的圣母。只不过在没有侵犯自己利益的前提下,给予顺便的关照罢了。再来,盟哥儿是庶长子,长歪了对她及她未来的孩子也是没好处的。还是尽可能尽一份心意罢。实在不行,就只能按老太君所的行最下策。

当晚,李骁对如情格外的温柔。

第二日,李骁进宫去了,沉香道:“其实,王妃没必要对盟哥儿那么好的。”只要有吃有穿就成了,保必那么上心,又是买玩具,又是买书本,还亲自辅导,还不能打,不能骂,昨天的阵仗,她看得都憋屈死了。

如情叹息道:“只是尽力而为而已。那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心计,若不好生教导,日后可就是麻烦了。”

沉香不屑道:“您是王妃,又是嫡母,日后处处压着他,还会他翻了天?”就算不成,把个庶子养歪养废也是轻而易举的。

如情叹气,“时常跟着祖母信佛,若这世上真有因果轮回,我又如何忍心,毁掉那孩子的一生?”再来那孩子目前还小,是好是歹,品性如何,也还没个定数,相信后天的教养应该能起到作用的。

沉香沉默了下,咬唇道:“可,万一养了个白眼狼,岂不养虎为患?”

如情淡淡地道:“所以,咱们也不能任他当个白眼狼,是吧?唯今之计,也不是防他的时候,反正这孩子还小。先一番观察再作打算吧。”

……

去向太妃请安后回来,如情高坐在上首,保持着端庄的面容,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对几个妾室一番教诲,“这马上就过年了,府里事儿也繁多,你们也不必每日里来请安了。都好生呆在屋子里吧。”原侧妃因盟哥儿的事被禁足涵香院,香姨娘落了胎后大受打击,落了胎后成天躺在床上要死不活的,玉姨娘受原侧妃牵连,如情正好以此为借口,也给她禁了足,剩下的这些姨娘,哪里还敢造次,这些日子以来安份至极,闻言也唯唯诺诺地应了声。

当晚,如情沐浴过后,便见李骁一身中衣坐在床沿,似在等她的模样,不由一阵泄气,果真是精虫上脑的家伙。

待下人都出去后,如情也准备跟着上床,可是瞧着李骁大马金刀躺在床边上,而身为媳妇的不能从丈夫身上翻过去,得从脚边慢慢挪过去,又觉这样又太丢女人的面子。

正为难之际,李骁大手揽着她的纤腰把她搂上了床,如情一个惊呼,虽吓了一跳,不过这样也好,省去了她爬他脚边的不忿。

能常男人与女人身理构造不同,女人沾上床就想睡觉,或是抱个暖和的火炉子贴着心口舒服睡上一觉。可男人就光想着另一件事儿,并且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上下其手了一会儿,干脆脱掉如情身上的束缚,嘿咻嘿咻地折腾了起来。

早已不再是黄花大闺女了,如情的害羞感早已消去不少,并且还偶尔主动一两回,今天她敲打又处置了几个拨尖的刁奴,也震慑了下人,很有成就感,心情也跟着愉悦,再来**又被男人给挑逗了出来,索性迎合了他,胡天海地一番折腾,待一切静止过后,如情见他头发都有些凌乱,便给他弄散了,“这样整成束着头皮不痛么?改日里就寝前,我给你打散再给你轻扎起来。”男人披头散发真不好看,影响美观做“事”也不方便,还是拿丝带松松地绑了就好。

李骁任她弄散自己的头发,捉来她胸前的秀发放在鼻间轻轻一吻,“这些日子管家可还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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