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儿,我想要你……”
他真的想要她。
很想很想,这种想犹如百蚁钻心,那种急需要用得到来肉来填充心灵那处缺憾似的感觉让他几乎不可抑止——
“妮儿,我真想要你——”
再次重申了一遍,他的声音很磁性,很低沉,还有些沙哑,带着比往日求欢时更多的情感。
用力抱紧了她,突然,他在她耳根小声喃喃着。
“妮妮,我妈不在了之后,你是第一个给我做饭的女人……”
第一个给他做饭的女人?!
连翘默了默,堂堂的天朝太子爷,整天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会没有女人给他做饭?只怕是他太挑吧,他要勾一勾手指头,想给他做饭的女人还不从**排到宣武门啊?
关于这一点,连翘那是相当肯定以及确定。
只不过,如果这时候她还去顶撞这个貌似有点儿想妈的男人,实在是有些不厚道了。唯一诧异的是,她一直以为强势如邢烈火这样的男人,心底早就被冰封完了,没有任何一块儿能称之为软弱的地儿。
说来说去,都是没有妈的孩子啊,同病相怜!
可是另一方面么,被他那在身上蹭来蹭去的撒着欢儿,她还是有些窘迫的,那周医生不是说了么?
房事不宜过劳——
咳,一个帅得冒泡的男人要吃了她,偏偏又吃不得,她该怎么办呢?
很头疼啊很头疼!
这一闪神儿的功夫,才发现自个儿宽松的居家服已经出卖了组织,正为这个男人大开方便之门,而男人那只不老实的粗糙大手已经迫不及待地爬到了她身上到处游弋,那小动作又蛮横又狂肆,而他粗浅不均的喘息声儿就在耳朵边儿飘荡。
“小妮儿……小妮儿……”
饿了几天是一回事儿,觉得急需情感抚慰又是另一回事儿,总而言之,邢爷这会子那壮实的胸腔里仿佛有一座蓄势待发的大火山似的,心眼子里就一个想法,非得把怀里这个小女人扒光拆吃入腹不过,还得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吻她,吻她。
那吻,太急躁,太火热,伴着一波又一波的撩动将他的神经丝丝的缠绕着。
那喘气声带着些许复杂的,微妙的情感在彼此之间荡漾开来。
“小妮儿!”伴着那气儿,邢爷那大手都有些颤。
“嗯。”连翘微微仰着头躲开他的纠缠,嘴里小声儿的喘息着,承受着这男人越来越放肆的动作,心里念叨着房事不宜过劳几个字儿。
眼看这战斗一触即发,场面即将失控,她好不容易才定下心神来伸出手抵着他的胸膛,作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火哥……饭菜要凉了……”
呼哧呼哧——
吃啥饭?
邢爷正吃那小粒儿吃得欲罢不能呢,让他放手不是要他命么?
“咕嘟——”
一声儿不合时宜的肚子叫唤声,适时的拉回了他的理智,他的小妮儿真饿了,想着她忙碌了这么一阵儿,而且她身体也不允许,他便良心发现地收了手,只是紧紧抱住了她,嘴里不住的喘气。
“妮儿!”
多抱一会吧,拥抱,也能止痒!
就这么傻傻的,静静地抱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的平复了自个儿的禽兽心思,缓缓放开了她拉开椅子让她坐下,就连声音也恢复了惯常的温度。
“吃饭吧!你饿了!”
连翘默了,有些讶然!
真善变!
不过么,这待遇在以前来说也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儿啊,火阎王往日里哪顾得上她的感受啊?她一直都觉得这邢烈火是拥有多重人格,总是不定时抽风的极品男人,她永远弄不懂他哪时候会生气,哪时候会心情好一点。
唱了这么一出,餐桌上的气氛就多了些暧昧。
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挺逗趣儿的。
邢烈火也不动手,那双锐利的眸子始终就那么深深地注视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儿,心里那团子火儿怎么着都没法儿完全散下去。
看着她替他盛饭,任她把筷子塞到自己手里,他享受着她的伺候,心里那种暖在无限的扩大,而他的眼睛也越来越专注,越来越热情。
可是,连翘那个泪啊,这男人真是大爷!
三天,她得活活做三天这些活计,如果每天都这么被他荼毒,情何以堪啊?!
不行,得争取一点儿权利,要不然真没地位了。
想了想,她殷勤地跑到消毒柜里拿了两只汤碗,给他盛了一碗紫菜蛋花汤,塞到一直望着他出神的男人手里。
“喝点儿汤。”
“嗯。”
听他情绪蛮不错,连翘笑弯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