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上官风冷冷开口,眼里满是阴鸷。
在场的人不解布衣的举动,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
“混蛋,看见你这张脸,就想扁你,原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竟背一一她养女人。”布衣一拳打在上官风脸上。上官风打了个趔趄,差点跌倒地上。
“你说话啊,你现在是不是很高兴啊?”上官风抿着嘴唇,一句话也不说,布衣心头的火气更大,又朝他挥拳,上官风也不还手,任由拳头落在身上。
“阿风,你真的在外面养女人嘛?”朱玲玲压根不相信儿子会这么做,可是他打不还口骂不还手,不由的让她生疑。
布衣发泄完后,气喘吁吁的靠墙站着,上官风则是低头擦着嘴角的血迹,仍旧不发一眼。
“阿风,你说话啊?”儿子的沉默让朱玲玲的疑虑加深。
“这么说是真的了?”朱玲玲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突然感觉有些陌生。
“你太过分了!”柔顺较弱的莫盼盼顿时强悍起来,猛出手给了上官风一巴掌。
陈唯亭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亲亲老婆,彻彻底底的明白了一句话: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一时间多有的人看着上官风,有指责、疑惑、愤怒、失望、心痛等等,那眼神热烈的要把他灼出一个个的洞来。
丁一被转到了加护病房,临走前,朱玲玲责备的看着儿子,“这几天留在医院,一一什么时候醒来,你什么时候回家。”
入夜,整个医院静悄悄的,上官风在加护病房门口一动不动,一个姿势站到天亮。
上官风在外面养女人,陈唯亭知情不报,再加上他的手下害丁一受伤,莫盼盼回来后就和陈唯亭冷战。陈唯亭一脸的委屈,却又无可奈何,躺在书房的沙发上辗转难测,知道东方天际微
亮时才阖上疲惫的双眼。
“陈唯亭,你给我出来。”凌晨六点钟,布衣单枪匹马的闯进陈唯亭的住处。手下的弟兄想拦着,但碍与夫人只得让他进去。
陈唯亭两眼不满血丝,顶着一张大便脸出现在布衣面前,对他的来意猜到七八分。
“把人交出来。”别看布衣是一人,气场却不小。陈唯亭自知理亏,可是那几个人被丁一打的半死,有一个至今昏迷不醒,现在根本就不经打。
“他们现在半死不活的,交给你也没意思。”
布衣沉默片刻,“好,伤好之后,人都给我。”
“一言为定。”
布衣走后,陈唯亭转身回书房,却看见莫盼盼站在楼梯口。
陈唯亭以为她不生气了,长臂一伸,腻歪歪的叫了声“老婆。”
莫盼盼不理他,扯开他的胳膊朝厨房走去。
她把熬好的粥倒进保温盒,“老婆,我现在就喝,不必倒进保温盒。”
莫盼盼白他一眼,抱着保温盒往外走,对着司机吩咐,“去医院。”
陈唯亭的脸挎下来,结婚几年,第一次见她打人,第一次和她冷战,看来这次她是真的真的动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