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头,又轻咬了一下她的红唇,“拿些东西。”
秦如君心中腹诽着,这男人总是间歇性的发.骚,她也真的是无力抵抗。
眼前虽然看不见他的模样,却完全能够想象到他的样子,一定肯定绝对是在发.骚!
“王八蛋,你有本事别解我的穴道。”被轻咬了一下唇,秦如君暗暗骂着。
“嗯,好主意。”他颇为赞同似的又轻啄了一下她的脸颊。
秦如君暗暗咬牙切齿。
待马车停下后,她的穴道才被解开。
秦如君立即暴躁的将眼前碍事的布给弄开,刚要骂人,就被马车外的金鸣的声音给打断。
“主子,该拿的衣物还有易容之物都拿着了,还有何物要拿吗?”
衣物?
他丫的不是衣物都拿到了景秀宫吗?这会儿突然又拿衣物做什么?
“不必。回宫。”抱着秦如君的男人薄唇轻启,语气极淡,好像在说着与他无关的事情一样。
秦如君的目光落在金鸣塞入马车中的包袱,顿了顿,忙问:“你特地坐个马车出来就为了拿这些东西,拿这些去哪里啊?”
“放太子寝宫中。”某男说的是脸不红心不跳。
“……”秦如君的嘴角狠狠抽动了一下。
他大爷的,脸皮可真是够厚的啊,凭毛线他的东西要放她的宫中?
“本王这伤,若没有半月时间,恐怕也没法痊愈。更何况余毒还未清除,既然本王是太子的男人,那太子必须要负全责。”他说的不疾不徐,这话说的好像是再应该不过。
秦如君气怒的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浑然忘记了她还坐在男人的腿上,“阎漠宸,你别太得寸进尺呢!你分明就在对面,凭毛线还赖在我这里不走?”
真是没道理。
“嗯,皇上以为本王是离开皇城养病,本王若在景秀宫,皇上恐怕会怀疑。”
他的话,让她微微一怔,缓缓松开了抓着他衣襟的手。
她暗暗磨牙,难不成这半个月还都得和这个男人同榻而眠?那不是作死吗?
“在想什么?”
“你的毒,到底怎么解,如果不想让我去找羽浩瀚的话,就直接告诉我。”秦如君沉默了一会儿后,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他也看着她,眸色幽邃。
两相对望着,她却仿佛看见了他眼底渐渐燃起的火焰。
无法捉摸的炽热视线,灼灼的盯住她的脸!
他缓缓启唇:“如若说了,你会做?”
秦如君一听,猜测到可能当真是很危险的事情,蹙了蹙眉说:“只要我能做。”
他勾唇:“回宫告诉你。”
秦如君很想打他,在她很担心的时候,他却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让她想怒。
……
赛马场上太子失踪一事,让赛马场上的人都乱了。
而当事人,却像是没事人一般回了景阳宫。
景阳宫中无一人,阎漠宸是易容后跟随她入宫。
此刻男人一副毫不在意之色直直走入了她的寝宫。
秦如君还未再往前迈出一步,就看着他直直朝寝宫走去,扶额叹息。
她怎么有一种她引狼入室的错觉?
那丫的还真把她的地盘当成家了呢,毫不在意就直直走入她的房间里。
那是她的屋子,而且因为这个男人受伤后,她就把所有的女性私有物品全部塞入了李初蝶的屋子里。
像女子的肚兜,月事布,还有各种女性的衣裳首饰。
此刻宫门外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殿下在这里,殿下你没事吧?”熊大入了宫内,一眼瞧见了秦如君,几步奔向她。
他身后跟着的还有好几人,其中包括羽浩瀚。
秦如君瞧见他,红唇勾起一抹冷嘲笑。
赛马场上的事情,绝逼是这个小人暗算她。
只是,这人暗算她做什么呢?她又没有招惹这个人。
最大的可能就是……阎漠宸了。
“太子没事就好,之前赛马场上的意外,实在是让羽某吓了一跳。”羽浩瀚上前一步,轻轻笑着说,语气礼貌而生疏。
夜离也走上前来询问:“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