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正骨科、大方脉科还有妇人科!”颜月多选了一个妇人科,因为自己是个女人,所以平时对妇科也研究一些,此时其它的方面拿不出来,也只有拿这妇人科来抵一下,如果考核过去,至少也能混个医士,否则只是医女,连看病的资格都没有。
“那正骨科请张医官考核吧!”瘦老头不再拖延,直接对其身后的一个黑老头道。在颜月的注视下,他缓缓地步了过来,上下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颜月片刻后方才问道:“请问为颜文忠疗伤的可是姑娘?”
颜月本以为他会问出什么难题,想不到他问的却是这个,当即肯定地点头。而那张医官则微笑地向着慕容炎回禀道:“皇上,在下听闻太医院的医员们当时面对那颜文忠的伤情时束手无策,是这位姑娘紧急施救。而微臣心中好奇,也仔细唤了医员询问,并亲自察看了那颜文忠的伤情和处理。根据这些,臣决定不再考察这位姑娘,因为臣觉得她可以担当正骨科的医员。”黑老头说完便退了下去,殿下众人听说颜月便是那救颜文忠的姑娘,当即一个个也面露异色。这样一来,正骨科一关便算过了,只是这一关如此易过倒让颜月有些始料不及。
“请大方脉科李医官考核。”廋老头接着言道,又一个胖胖的老者走了出来。
“皇上,臣想直接考察这位姑娘的医术,臣建议从太医院带回十个病人,请这位姑娘诊脉。若脉象都对,则过!”李医官可能年级大了,牙齿也落了几颗,连说话都有些关不住风了。不过这个方法真是好,所谓是驴子是马拉出来溜溜,颜月喜欢这个考察方式。
就这般,很快地太医院里送来了十个病人放在偏殿。颜月随众御医去往偏殿把脉,颜月更是深知此关重要,一个个病人皆细细地脉,再一一记录下所用药方。幸运的是颜月所把脉像与太医院所把脉像皆一般无二,甚至有几个药方比那医员所用药方更有医理。这一番折腾下来,再回到大殿时已是夜半。但幸运是的这一关又过了!
此时众御医看向颜月的眼神已然有所转变,想不到这个看上去瘦瘦弱弱的小丫头居然有着如此丰富的诊医经验。纵是那御医房当家的瘦老头此时面色也有所改变。
“请妇人科张医士考核这位姑娘妇人科医理!”瘦老头的介绍在颜月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那年长女子是妇人科的没有出乎颜月的意料,只是那女子竟只是个医士而不是医官让颜月出乎意料,感情这个御医房没有一个女子当了医官!
那年长女子慢慢地走到近前,先是向着颜月笑了笑,方才问道:“请问姑娘,想要检察女子是否为处子,何种方法最有效?”第一个问题叫颜月汗颜,感情这宫中妇人科所要做的重要事之一便是这个,为皇上检验处子。虽然这个问题很简单,可颜月对这个问题还真没有研究,因此一时哑言。
“姑娘,在下只出五题,一题不过,便视不合格。在下将其它四题一起说来,请姑娘思索后一起作答吧。请问妇人难产时可根据产妇体质如何用催产药方?产后出血不止又以何药方?女子月经不调有几种症状,又如何下药?缺ru断奶可用何药方调理?宫寒不孕又如何下药”那年长女子所出题目只要懂得妇科医理便可,可惜的是颜月只知一些简单的妇科知识,此专业问题一出,颜月当即哑然。在知识面前容不得半点虚假,颜月不禁惭愧。
“对不起,我本不懂妇人科,只因想当医士方才临时加了妇人科,这是颜月的错!”颜月当即真诚的致歉。那年长女子倒没想到颜月如此坦率,在遗憾的同时也不禁欣赏颜月的诚实。
“皇上,臣建议可将此女子放在太医院任医员,一年后恰好是医士考核,可再来参加考核。”廋老头突然请求道,这倒让颜月多多少少有些吃惊,开始以为他是存心刁难自己,想不到他只是敬业敬职而已。进太医院当医员当然比在宫中当医女好多了,最起码可以看病下药,还可以多学点知识,只是那慕容炎能答应吗?他可是决定要将颜月留在宫中的。
那慕容炎沉思了片刻,想来这考核结果本在他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廋老头会提出如此建议罢了。眼神再上下下下打量了颜月片刻后道:“此女就留在御医房当正式医女吧,专门负责朕这里。至于诊科,她愿意到哪一科就到哪一科,华爱卿若想培养她也可收她为弟子,朕倒要恭喜华爱卿收了一个好弟子。”
“臣不敢,此女聪慧非常,微臣会悉心指导!”那廋老头当即恭谨地回道。颜月只顾想着自己当了眼前这个男人的专门医女,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一时也没有听到那些人都在说些什么。
“行了,华爱卿,把你的人领走吧!学习礼仪后便正式使用吧!”慕容炎挥手,颜月算是有了归宿,成了那个瘦老头的人马。
出得大殿,颜月脚步僵硬地跟着那瘦老头,迷迷糊糊不知走了多少路,仿佛一个年轻的女子迎了出来。颜月终于看到了此刻最思恋的朋友―――床,一头拱倒,倒直接与周公约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