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地位改变后,在大环境潜移默化引导下,一个人方方面面不免都会在极短的时间内产生许多微妙变化,尤其是出身‘红色家庭’第三代的郭采颖更是耳濡目染自然而然便懂得拿捏其中的分寸。
“我现在已经主持华夏对整个中米洲的外交工作,当然不能想以前那样…”听了张黎生问话,郭采颖一哽,低声回答说,见眼前穿着短裤、体恤的青年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女孩苦笑着摇摇头站起身,“算了说这些你也不懂,总之这是‘体制’的规则,照着做就不错。
我该走了学弟,这次去中南米洲访问预计至少要十天才能结束,你‘那件事’恐怕要耽误一段时间了。”
“没关系学姐,这次办不好就下次再办,不用着急。”
“你要离开华国吗?”听青年语气中流露出去意,郭采颖一愣问道。
“我离开米国已经快一个月的时间,如果投资‘昆仑’的事情一直没什么结果也该回去了,不过无论如何都等得急和你告别。”张黎生笑着回答说。
“学弟,中米洲那些小国的越洋电话很不安全,这几天我们不要联络了。”既然还有再见的机会,女孩便不在意的点点头,“十天后见,别送我了,我不喜欢那种最后告别的感觉,”,转身大步离去。
目送郭采颖的身影消失在酒店门外,青年心中莫名其妙升起一种怅然感觉,用力甩甩脑袋陷入沉思之中。
这次华国之行至今为止所获寥寥,本来以为很自然、容易和华夏未来领袖的会面现在看起来根本就是遥遥无期。
如果直接向郭采颖要求的话,和她父亲见上一面倒也应该不难,但青年知道这种事如何刻意进行的话,效果往往适得其反,而且借口也很难找到,所有始终没有开口。
“看来我想制造那种无意间和华国领袖碰面的机会,比偶遇米国总统还难的多,事情还是要从其他方面突破。
对了,学姐曾经说过现在巫门受到政府重用,也许我应该尝试和他们联系一下…”倚着沙发柔软的靠背,张黎生出神的喃喃自语着,不过想到巫门弟子那不成气候却长于内斗的羸弱、可恶样子,他不由打消了这个念头。
思来想去没什么结果,最终青年决定反正最长也就是两周时间,既然现在凝神用心便可听到虚空背后亿万信徒远在‘异世界’的祈祷,巫黎群岛真有意外发生,自己顷刻间便能感应到,还不如就老老实实的留在北平饭店等女孩回来。
做出了决定,没了心事的张黎生回过神来,想到还有两周的空闲时间,犹豫了一下,摸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几秒钟之后,电话听筒里一如既往的传出来‘嘟嘟嘟…’的忙音,青年皱皱眉头说了一句,“什么‘课题’收尾能收两周时间…”,无奈的收起了电话。
他拨打的是陶露露的号码,自从十几天前在北平三环分别之后,女孩传来一个信息说是‘课题’的收尾工作比预想中要麻烦的多,导师要求最近一段时间要放下一切,全力以赴,所有只能等收尾完成后再联系张黎生,然后就变得渺无音讯。
不过张黎生也是生物学家,知道优秀的学者无论专业哪种种领域,一旦进入到‘重大课题’的研究状态,长时间断绝通讯并不足为奇,所有嘟囔过后也就没在多想,接下来的日子甚至再也没打过陶露露的电话。
时间缓缓流逝,米国企业界回访团成员早已或带着丰硕成果,或沮丧的两手空空,一个个离开了华国,张黎生却一直呆在北平饭店,白天乐此不疲的一次次前往郊外,登上长城,感受着华夏古人的不屈意志;
夜晚则在酒店房间的浴室中陶醉的倾听着被‘世界藩篱’隔开的巫黎部落数亿信徒的祈祷、赞美,就这样不知不觉间,十一天过去了。
这天上午九点左右,张黎生在餐厅吃过早餐,悠闲的乘观景电梯来到酒店大堂,向门外走去,经过前台前时,突然被一个相貌清纯的年轻女孩挡住了去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