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子说:对,以后每一个入组织的,在加入后必须先说说这个问题,过后一一解决,云音你就说说,你最痛恨现在这个社会上的什么人或是什么事儿。
云音不加思索的说:当然是城管了,他们是这个社会上最糟痛恨的一个群体。
润一说:和别人重复了是不是要重新想一个?
小杰说:对,什么时候想到和其他人没有重复的才算,只有这样才能解决更多的问题,云音你所痛恨的当然大家都痛恨,可是咱们大家都痛恨的这个群体,是汪雨最先痛恨的,这个社会上让大家都义愤填膺的人大有人在,你再重新想一个。
云音想了想,我也痛恨所有的伪君子,这样的人也最难提防。
小杰拍了一下手,好的,记录一下,就他了。
可欣说:咱们这里谁负责记录?
阳子说:就你得了。
可欣连连摆手,这是个细活,应该找个心细的,我可做不了。
润一说:你们说谁干这活最合适?
阳子说:范秋浓。
润一和阳子拍了一下手,以后就让她做咱们的资料员吧。
小杰说:还真是,她还真是挺合适,不过咱们还缺一个出纳和会计,你们看谁干合适?
他和几个人相互看看,可欣说:我觉得有一个人挺合适的。
谁?小杰问。
马文文如何?
小杰拍了一下手,再合适不过了,回头有时间时把她俩叫上把这事定一下。
这时龚宏明,嚷嚷着要买东西。可欣说:你要吃什么?
我想吃点零食。
可欣给她扔过去一包棒米花和一袋瓜子。
龚宏明给了他两万块。
可欣瞪大眼睛,你当这是法式小面包了。
龚宏明说:怎么?不够吗?
差得很多,我的棒米花和瓜子都是按颗收钱,每颗一万。
龚宏明一下把那两袋东西扔了出来,我不吃了。
你不吃不要紧,你扔什么呀。
汪雨说:你也太黑了。
黑什么黑,他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咱们怎么卖都不算过分,不过是为了玩儿,为了开心而已,要不早就下去自己搬出来了,那样多没意思,和抢似的,咱们都是高素质的人才,怎么能办那种事呢?咱卖,并且还不强卖,人家愿意就买,不愿意就算。
龚宏明说刚才我给了你两万块钱。
可欣给他拿了一听啤酒,龚宏明又给了他五万,你再给我一根香肠吧。
可欣拿过那五万块钱说:你麻烦不麻烦,我这里的香肠不零卖,要么就要一包,十根。
龚宏明一想反正怎么也是买,如不买她不给香肠,也不退刚拿到她手里的五万块了,一包就一包吧。就有弯腰给她拿了一根金条,他说:这根金条三百克,兑换成人民币值九十万,你看能不能给我两包。
可欣把金条拿在手里,你会不会算账,刚才给了我五万,再加上这根价值九十万的金条,一共九十五万,买两包还差五万。
买了多的不能给按个批发呀。
姐姐这里没有这项业务,赶紧的,还差五万。
龚宏明真想笑,他心想,蒋委员长,逃离台湾之前恐怕通货也没膨胀到这个程度。他不敢多说话,少说一句话他再拿五万块就能得到两包香肠,多说一句恐怕那五万块和一根价值九十万的金条就要打水漂,因为这样的事他做过,那个时候他是多么霸道,可是现在只有老老实实的由着人家对自己霸道,他又给可欣拿了五万出去。
可欣给了他两包香肠,她说:我这个人很讲道理的,从来不占别人的便宜,但是也不允许别人占我的便宜。
龚宏明无奈的笑笑,姐姐真是讲究人儿。</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