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祖上积了阴德,阳子把车倒推出地洞口,那人打开车门出来,和阳子一起把车推到大路上去。停下后他依照中国人的规矩给对自己有恩之人行跪拜礼。阳子并不理会,一垫脚又跳进雨里继续巡视雨中的城市,在一段积水比较深的路段他看见一辆轿车在水里抛了锚,两个热心的小伙子过来帮忙推车,没想到就在他们的前面有一个下水道的井盖被排放不及时的大雨冲开了,其中的一个小伙子失足掉了进去,没掉下去的小伙子,伸手去拉那掉下去的也被水冲走了,阳子看到此情此景像看见鱼的鸬鹚一样扎进那个下水道里,这种情况若不尽快做出反应,即使掉进去的人被救出来也没用了。那两个人掉进去也就有二分钟被阳子从他们掉下去的井口拖了上来,他把两个人放到地势高一些的人行道上,两个人咳了两声就没事了,有一个反应很快,一清醒过来就看出来是鱼人救了他,不等他表示谢意阳子已经又跃入了雨中。早清醒过来的那个拍拍另一个,另一个也清醒了,清醒早的那个指指天上,看是他就了咱们。
雨渐渐的停下来,阳子飞到大山里那个隐蔽的魔窟里看看,看看那两个怪物是否听话。从那个洞口往里走,走到离洞口有几十米的时候开始听到里面有动静,越走动静越明显,慢慢听到怪兽一样的尖叫,是绝望的,撕心裂肺的叫,他想让外面的世界听到这个声音,可这一切是徒劳的,现在外面世界里的人还顾不过自己的安危来,哪里有心思听这怪兽的撕心裂肺,阳子纳闷,怎么只有一个叫声呢?难道死了一个吗?他来到那个深谷的边缘,捏一下左边的耳垂,黑暗中的一切在他看来就像在聚光灯的下面一样,发出叫声的是那个开英菲尼迪的年轻人,他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声音,怕有一点动静就影响了听觉,他趴在地上,仰着脑袋竖着耳朵一动不动听着,兴旺趴在离他有十几米的水池边,有一条腿的小腿上少了一大块肉。这时那小伙子低声说道:你听没听见有走路的声音。兴旺晃晃脑袋哼哼两声。年轻人骂道:就知道**的哼哼,你怎么不说话呀,兴旺拖着他少了一大块肉的腿向年轻人爬过来,这样阳子可以看到他的脸了,鼻子已经被咬了下去,脸蛋上也少了一大口肉。他到来给年轻人充了晚餐了,饿鬼比魔鬼还要可怕,但凡有生的希望,没有人愿意直挺挺的等死。
为了叙述方便咱给魔窟里的魔鬼们编上号,因为以后肯定还要进来新的要变成魔鬼的人,最早进来的开英菲尼迪的小伙子是一号,次进来的兴旺就叫做二号,谁第三进来就叫做三号。
比如拿一号来说,一开始给他拿生肉来,他多么希望那肉是烤熟的,可是烤熟的既然没有只好吃生的,最后给他扔进来一活的,并且是活人,他也不期望会有烤熟的肉给他扔下来了,为了活着,为了不被活活的饿死,他向自己的同类扑过去。当一个人对生活的唯一要求降低成“活下去”,他是很容易获得幸福的,对一个这样的人只要牙能咬得动就是可以吃的,站在面前的无论是一个人还是一匹狼还是一只狗,只要可以战胜他,他就是一口肉而已。也许他的心里还想着有朝一日还能够重见天日,日日夜夜的盼望着有一天还能和家人相聚,所以要活下去;也许在他心里抱怨他不过是喝醉了酒驾车而已,可是他就不想想如果不不是阳子的突然出现哪一家四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局,天王星上的律法不看你造成了多大的危害,看你可以造成多大的危害就对你进行多么严重的惩罚。
阳子觉得自己做的并不过分,因为酒后驾驶对无辜人的伤害太大,你自己不爱惜生命,喝了酒开车就开车吧,可是路人招你还是惹你了,说不定你把人家撞了个好歹自己缺什么事都没有,回头给交警队和法院的院长及辩护律师多打点些银子说不定这事就算过去了,可是无辜的人却要为你的酒后驾驶承受灾难性的后果,谁说把这样的人放在魔窟里过分,那他也应该被放在魔窟里。
対阳子来说他连忏悔的机会都没有,也许有的人说他不过是一时的过失,又不是故意,此言差矣,一个人一时的过失可能毁掉和他不相关的人一辈子的幸福。你能说那些侵华日军只不过是受了军国主义者的煽动,他们不过都是孩子,容易冲动,看到血就容易杀红眼,杀几个老百姓也算是正常,常年在外打仗没有男女生活强奸些个妇女也有情可原吗?道理是一样的,一个人只要犯了错,就不能推卸是这样的或那样的原因,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所受惩罚的轻重就看你给别人造成了或会造成多大的伤害。为有罪者辩护的人应该受到和罪犯同样的惩罚,因为他是为了钱诚心把黑的说成是白的,把白的说成是黑的。律师这个行业本来是为受了冤屈的人辩护的,可是到如今却演变成为有罪又不想受到惩罚的有钱人说理的皮条客。如果哪一天真让我碰上这么一个人要让他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呢?他得好好想想,那样的人应该受到比较特殊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