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越漠笑道:“据探子汇报,陆仟与王高歌发生了争执,陆仟被王高歌罢黜了!”
“陛下难道忘记了杨伟?”
“杨伟?”
“对,当年在寂灭宗的时候杨伟虽然看似纨绔,但是施展阴招那是相当在手!”洪天地想到杨伟便把拳头攥的紧紧地。
傅彪傲然而笑,说道:“杨伟又不是预言师,怎么可能会算到我军会趁夜偷袭?再说就算他能料到又如何?老汉的擎天棒也不是吃素的,也能全身而退,没什么损失!”
这倒也是!陈熹想想,感觉傅彪说的也有事理,无妨一试,或还真能一战成功!
见陈熹没有阻拦,越漠也不再犹豫,他冲着博望野道,说道:“就按博将军的计策行事,一旦得手,燃烧为号!”
“诺!”博望野拱手领令。
以博望野为首的士卒悄悄向前锋营寨潜去,出人意料的是对方夜间的提防十分松懈,不仅了望塔上无人,即等于寨头的守卫也寥寥无几,博望野可是经验丰硕的宿将,见到这般情景立刻生出警戒之心,博望野联系了一下藏在暗处的探子,探子把今夜新赵准备偷营的事情立刻一五一十的汇报博望野!博望野听后大遂令探子看清敌军的一切动向,后命幻影把消息传到越漠耳中,约定埋伏,准备一举歼灭前来偷营的新赵军!
到了三更十分,张运悄无声息的带着部将们出了前锋营,出人意料的是对方夜间的提防亦是十分松懈,了望塔上的士卒无精打采的站着岗,张运的偷袭经验明显不足,只当对方是真的毫无提防,安心斗胆的率领部将们潜行到庆军营帐外,随后向上一跃,三十余名灵皇期之上的高手齐齐上到城头,接着又风驰电掣一般闪到营寨内。可刚刚进入到庆军营寨内,准备打开城门呢,就听前方战鼓擂动,喊杀声四起,还没等张运等人反映过来是怎么回事,一桶桶的火油以当空飞来。
火油是先装入桶中由投石机射过来的,当飞到半空中时,火油已全部倾洒出来,铺天盖地,连躲都没地方躲,张运等人准备不足,都未来得及施展武技打开灵罩,便被当空洒下来的火油浇了满脸混身,这时候,张运恍然意识到事情不妙,仓猝下令退却。
可此时再撤已经晚了,只见周围都是庆军士卒,手中拿有清一色的火箭,瞄准张运一行人展开齐射。张运等人都是修为高强之辈,虽然可以躲开飞射而来的箭支,可是火箭落地后即刻点着地面的火油,火蛇迅猛,四处乱窜,顺着张运等将领的脚下一直烧到全身,只是顷刻之间,以张运为首的三十余人就酿成了火人。
张运嚎叫一声:“撤!撤!”说话之间,他来不及扑掉身上的火焰,以最大极限闪到寨头,随后跳到营寨外,其他的部将哪还敢耽延,顾不上身上熊熊燃烧的猛火,跟从张运,逃也一般闪出营寨。
刚到外面,便有数名部将人员受不了火烧,仓猝将身上的灵罩散掉,随着灵罩化去,依附在上面的火焰是消失了,但哪里想到,营寨之中又突然箭如雨下,闪掉灵铠的几名新赵部将连怎么回事都没看清楚,便被箭雨射了个正着,几人混身上下插满雕翎,刹那间死于横死。
眼睁睁看着数名兄弟惨死在对方的箭下,张运肝胆欲裂,抓起两具尸体,连声叫道:“不要散掉灵罩!撤、撤、撤,撤!”
张运拎着同伴们的尸体,混身还烧着猛火,在庆军的箭雨中狼狈不胜的败下阵来。
这一场夜袭,新赵部将连仇敌的样都没看清楚,便被活活烧出营寨,而且还被乱箭射杀了十余人,可谓是惨败。张运的部将总共三十人,各个都是灵皇期的精锐,张运平时宝物得很,只一场战斗就折损十余人,这令张运又心痛又气恼到了极点。
却说张运等人被逼出了庆军营寨之后,博望野问道火光即可率领众将士抄袭张运带领士卒的后方,两军合至一处把张运所率领的部下围的水泄不通,火势初减越漠骑乘归云鹤说道:“尔等乌合之众竟然敢来偷营?众将士听朕号令随朕诛杀这些贼兵!”
“诛杀!诛杀!”一时间喊杀声四起,震耳欲聋就连正在熟睡中的王高歌也被这喊杀声震醒:“陛下....”蒋微微擦了王高歌额头的虚汗,王高歌木讷的说道:
“朕刚刚听到喊杀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