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岩道:“贼人跑了,不想确是几个盗墓的毛贼,不过是虚惊一场罢了!”
小头目道:“这年头盗墓可是稀罕事,没点胆量可是不敢干这个,弄不好还得搭上xing命。”
马岩道:“你小子倒是懂得不少!”
小头目笑道:“少将军说笑,小人有个同乡,平ri里好吃懒做的,本事没有,吃喝piao赌倒是样样jing通,原本也是乡里数一数二的大户,光上好的田地就有上百亩,可惜养了这么一个败家子,老子蹬腿之后,到了这小子手里,从此家道中落,家里能当的几乎都当光了,即便吃饭都困难,不想前一段ri子见到确是阔了许多,听人说背地里干那一行弄出不少宝贝出来。”
马岩道:“这种事可是犯法的事!”
小头目道:“盗的又不是咱大明朝的墓,犯的什么法!”
马岩眼珠一瞪道:“天下之土莫非王土,难道这一点都不懂,还不说出实情,那个人如今身在何处?”
小头目面露难se,“小人要说的就是这件事,人死了,听说把东西当了之后,虽然有了银子,确是没有命享受,一病不起,最后死了,听人说,看到一个穿着唐朝服饰的人晚上进进出出,怪瘆人的。”
马岩道:“所以做人一定要懂得守本分才行,好好做事,不要总惦记那点事。”
小头目答应一声,马岩带人离开,另外一人凑过来道:“你说的真的假的,怪吓人的!”
小头目道:“千真万确,那个同乡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都是听别人说的,是真是假谁清楚!”
“必然是拿了人家陪葬的宝贝,所以前来索要,真是不值,命都搭进去了,还是少将军说的对,人得守本分才行。”
“你小子最近可是背地里弄了不少油水,不要以为别人不清楚。”
兵士忙道:“看你说的,这不是特意来孝敬您来了!”说完一块银子塞进小头目手心,小头目咳嗽一声,身体挡住脸上露出一丝喜se,“算你会做人,ri后做事小心点就是,别看咱们守城门的是苦差事,多少人争着抢着要来,还不是为了这些好处!”
守城兵士索要银两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尤其是外来的商队,如果不打点一下想要出城必然很难,出门做生意讲究的就是顺利,加上货物之中难免带上一些朝廷禁止买卖的货物,只有打通关系才能进出,马岩同样有所听闻,只要不过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是了,毕竟是份苦差。
大车进入,饶了一圈,顺着将军府一直向前,走的确是一条极为僻静的街道,来到水帮后院停下,院门打开,大门悄悄驶入。
几名水帮弟子将柳闻风从车上抬下,冷如秋站在一旁连声叮嘱,“小心,小心,不要磕到头。”
郎中刘脸seyin沉,柳闻风身上衣物褪下,几根银针扎在身体要害之上,好在没有触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来到近前,双手如电,十几根银针瞬间到了手心之上,时间慢慢过去,郎中刘眉头紧皱,难道是身体太过虚弱,根本无法承受闭门之法,这种假死状态极有讲究,利用银针将身体几处玄门封闭,身体完全处于假死状态,出手不能太重,否则玄门完全封闭,人必死无疑。
一声轻咳,柳闻风苍白的脸上出现一丝血se,郎中刘长出一口气,这一关总算过去,柳闻风真是命大,更是自己见过最为胆大之人,这样的身体确是敢于使用闭门假死之法,他究竟是怎样一个人,自己这么做是对还是错,刚才只需要轻轻用力,柳闻风必死无疑,这个多少人费尽心思无法杀死的人在自己眼里确是那样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