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钰和樱啊,为什么不让我见一见,说一说话呢?天哪,是谁在折磨我!是我自己,不是吗?
5月21日晴
上午体育课差点重修,而日不见,樱和钰都远远看上去很美,下午课又迟到了,坐在了班级最后的角落里,钰坐在前面,中间隔了一个人,可惜得很。无缘的日子。
我的心被两个‘女’人搅得‘乱’到极点,也幸福到了极点。我这个情圣,心里连两个‘女’人都装不下,的确不配当情圣的。
真的很奇怪,我理解了贾宝‘玉’对薛黛二人的感情是怎么回事了。
‘花’底‘花’格子上衣,白‘色’长‘裤’,头发有点儿凌‘乱’的梳成小辫子,钰看上去丰盈而‘挺’拔,柔嫩而美妙。我真不知道为什么她在我眼里变得如此之美,是被她征服了吗?
可是我心中又有不满。不是因为她有冷漠过,也不是因为她太过热情,而只是因为我自己也说不清的盼望,而她本可以满足的。但是也不是没满足,只是我过于贪得无厌了,这盼望有一分分的加深,生根,总是供不应求的。其实现实再正常不过了,可我却总是不满足。而且怕,怕失去这种感觉。想放开面子厚着脸皮去说笑,可又怕错误和误会。更何况我是这种“守株待兔”的人。
下午课时钰一直坐在我前面隔一个人的位置上,我才发现她穿了裙子,是那种旗袍式的白‘色’长裙,走起路来‘挺’不方便,吃晚饭后就又换回了‘裤’子。
晚自习本以为她不会回这间教室,而我却是义不容辞的回来了,然而不久后她却也回来了。而且眼睛大大的,目光纯纯的,头发整齐了些,更加美不可言了。不知为什么,近来除了上课外她都不戴眼镜了(而且好像戴了隐形的?)这使她看上去又纯又美。我是感动的去盯着那双眼,(不料)她也定定的看过来。我只好躲开了,而且假装失笑,脸上却不知是否作出了笑容来,心里冷冷的甜蜜。
一切都只是我的自作多情吗?看来不仅仅是这样了。
可我并不希望这样的啊!实在太难了,这个爱情!
因为我不自信,我自觉与她不配,也觉得她不配我。可理由在哪里呢?我不是刚刚打过念头要摆脱这种痴情吗?可为什么总没办法实施呢?刚刚这样想了。情却更重了,而且怕受伤。
有一点也不牵挂,到一丝丝挂心,再到今日重重的忧虑,这就是日久生情了。老实说。我现在残酷的自暴自弃的想法是,钰快点和一个别的男生好起来,或直接跟我说不可能让我放弃,那样会好受些。
其实这种恼也只是幸福罢了。幸福的要晕过去了。
……刚刚睡了一觉,醒来后满头满脸的汗,而且睡梦中忘了钰的存在。醒来感觉大变。因为无论这个‘女’孩怎么想,对于我都不实在难和负担,而仅仅是幸福而眩晕的感觉。只是责任心使我一点点的难过沉重。原来如此!
还有,先前有一个错觉,即我不配她或她不配我的问题。其实马上就明白过来了,只有我才配得上她,换句话说,强烈的自尊和自恋使我觉得我配得上她,而且很少有人能这么说。
5月22日晴
昨晚幸福的感觉持续了很久,尽管强装欢颜和轻松的面对钰,故意与她一起回去。
我一直以为她是广西的,直到昨日才知她是贵州的。而且是在山区。
我声称“绝对要回去”,她说再不学习怕给家里没法‘交’代。她的英语参考书早已看完,确实学习‘挺’刻苦的。
今晨以醒来就想起她美妙的笑。不得不早早起来。看见樱在太阳光里读书,时髦的着装令我难以忍受。但回想又跟我根本毫无瓜葛,这样想又似不负责任,可她穿什么样的衣服留什么样的发型又有什么错?
不知道怎样面对钰,世上午课时的感觉,她的感觉似也相同。不然为什么躲过我那故意而腼腆的目光呢?“胭脂泪,留人醉。几时重,自是人生怅恨水长东!”用一种凄婉的调子哼着这首歌。我想酣然入睡。钰迟迟没来。终于来了,上了一节课,又匆匆走了。大概有什么事,是跟刘佳一块走的……钰的确怪怪的,在疏远我。而我也原本不自信,这种感觉加重了我的沉重,我又有了这种病。也许宝黛心中的病也是这样的。
真替她想想,做‘女’人也很难。我又怕自己总是自作多情。
晚自习时,窗外凉风卷来,想起了齐国病死的皇帝,想美好被毁的悲剧,气氛悲重。
想起钰,又是一分恋爱之情。
若真的爱了,就什么都不在话下了。
5月23日晴
也许是天意,失踪了一个下午的钰又那么美好的出现了,是在今天早晨,不过是跟着一个男生,而且看见了我也与我打了招呼,并不像燕子那样有了男友就不理同学了。我自然是狂喜雀跃的走了,怎么说呢?我很希望那男生是她的男友,而且顿时间又狠狠地想起了樱!
上午课一直跟莉大说特说着话,下午虽和钰并排坐着却相隔甚远,我仍相信在她面前能仍然微笑,但不敢确定她的心意,是想让我离开呢?还是想叫我靠近?的确不能猜的头。也许本来就猜不透的,还是顺其自然吧。可是为什么我总想跟她在一起?好惨!
两日立未见樱了,下午我从内心深处感触到疲惫,深感自己十分憔悴,就这样无‘精’打采的。有一种绝望的感觉,像这燥热的天气。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我越来越觉得钰的美,无法摆脱的思念,可她却反应淡淡的,也许只能如此了,似乎是这样了。
5月24日‘阴’
下午课第二节课进班,樱坐于侧隔二‘女’生处,但亦令我看了个够。不过我简直是无耻的,她似乎并不喜欢被我看着。她很美,是和钰不同的一种水,一种火,但我并不知道哪个更适合我。但我终归不去喜欢她,尽管心灵深处是要求爱她的。我怀疑‘女’孩在生我的气,尽管根据并不充分。
知道晚自习她回回来,我也留在了这里,尽管对‘门’厕所的臭气令我不堪忍受。
盯着“有夫之‘妇’”傻看是我的本能行为,而在单身‘女’孩面前躲避目光好似也出自本‘性’。记得樱和钰痴痴的注视过来并美丽至极时,虽则我心已动,却终是闪开目光,不置可否。亦不知而‘女’孩感受如何。这两个‘女’孩确是都没到极致了。
晚自习樱就坐在旁边,不时偷眼觑看发现她似乎也‘挺’高兴,也许我们之间还是有某种心灵相通的幸福之感的。不过这次我不会先走了,而且不出意外的话,还一定要跟她一起走才行。也许跟钰的那一幕要重演了。今晚我会做什么呢?并不知道。老实说,我更希望什么都不作。
我这样不时有些卑劣吗?只是因为大清早看见钰跟一个男生后面,上午就和‘女’孩子疯聊,而且十分快意的想跟樱恢复‘交’往。而如果钰竟是爱我的,岂不惨哉?
樱就在身边,而我却想钰;就像在钰身边时想樱一样,是不是太坏了?我如此坏怎能配得上冰清‘玉’洁的樱和美若天仙的钰呢?
所以不去表示,不表示爱,不正是最深沉的爱吗?q--6642+dsuaahhh+244172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