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方尘又想起，那天自己在赤尊山洞府里神将盗骨失败时，系统嘲笑自己，然后自己问白光是什么，系统也不说，但跟着又借着翼凶的任务，告诉自己，进入翼凶体内的白光是澹然宗气运，从而让自己知道这团白光是气运……

这个例子，也很像是系统在借着别的方法，假装给自己发布送死任务，实则给自己透露情报！

这种作风，和师尊就很像啊！

念及此处，方尘试探性地直白道：“系统，你是我师尊吗？”

系统道：“宿主，我不是，我是辅助您消灭界劫的工具。”

方尘心念一动，这样回答？

如果是的话，应该会回答“是”或者“哈哈怎么会呢”吧？

念及此处，他又偷袭式问道：“那我问你，是不是界劫控制了我，让我觉得我自己不是之前的方尘，企图借用这种方法，让我彻底迷茫？”

系统道：“哈哈，怎么会呢？”

这话一出，方尘升华了。

他知道了。

第一，师尊不是系统。

第二，自己就是自己。

哦豁。

这回真是今日方知我是我了。

另外，自己也确实姓方。

那就真真是今日方知我是我了。

跟着，方尘扶额苦笑。

他有一种不知道说什么的感觉……

妈的。

这么重要的事情这么草率地就知道了吗？

方尘自己都有点猝不及防。

感觉自己想偷袭系统，结果把自己给偷袭到了。

不过，算了！

如此一来，他心里的一些迷惘也逐渐散去。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当初为何如此邪恶，难不成是界劫控制自己？但界劫控制自己不去毁灭世界，只为了让自己欺负小孩？这家伙真这么没品吗……

另外，其实这件事情他早就心有准备。

不光是在知道记忆有问题的时候，他就猜想过自己就是原主，还因为他想起之前的很多事情……

一来，按照自己之前的记忆，什么修炼方式自己都肯去尝试，根本不怕辛苦，结果唯独碰上体修的时候，却一直自我劝说体修太痛了，不想受累……

一个能尝试所有修炼方法，苦修敛息术的人……额，就是自己，竟然会自我抗拒体修，而且若月谷的修炼方式，快乐得没边了……

这很显然就是界劫在干扰自己。

至于他为何要干扰自己……

很简单。

自己去了若月谷，一定会和师尊汇合！

二来，在记忆中，原主……自己，为了凑丹药入魔道，去杀妖兽的时候，完全不带人去，一个人就莽了过去，结果就被妖兽拍成重伤，几天后魂飞魄散……

如果按照当时的情况来解释，可以说是被方家人收回了护卫，同时小弟也没跟随，另外入魔道这件事情也需要保密，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但实际上，妖兽脊髓用灵石买不到？用宗门贡献值买不到？

所以，方尘只能大胆地猜想……

在去杀妖兽的时候，自己，或许有产生过自杀刷新状态的念头，就如现在自己中幻术了，就自杀刷新状态一样……

不过，这个念头是方尘自己的推测，并不能确定，得等到新的气运到账了，看看能不能刷出这一帧的记忆画面。